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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晓林批评批评家
刘晓林
刘晓林批评批评家,刘晓林有没有这个资格?批评不需要资格。退而言之,最起码自己觉得自己似乎应该有这个讲话的权利。
时下,中国的家太多了!我想这多半是因为人们,很多了不起的人们对乾坤大挪移、迷魂大法的一系列出类拨萃的引申、幻想手法的近乎天衣无缝的运用。于是,批评家出现了!横空出世了若干所向披靡、不可一时的批评家。孤陋寡闻的我却不曾听说过表扬家。
社会上一系列的某某家,无非是一种称号,无非是他人或自己主观感受从而命名的结果。尤其是批评家,更是如此:主观性太强。我写了一篇《我是艺术家》的文章,最后我有过这样的句字:我是艺术家——我不敢宣布了。我是艺术家——我不能宣布了。同样的意思,同样的句式如果把“艺术家”替换成“批评家”,我们每个人是否也应认真想一下!批评家批评什么?什么都可以批评,但依着自己的性子来批评是不行的。如何批评?批评需要注意什么?作为非批评家的我,把自己的认为罗列如下:
1.强调过度:随意的扩大化或缩小化都是自欺欺人的。下面我要开始得罪人了:比如,有人对罗中立先生创作《父亲》的分析、有人对赵跃女士不知什么艺术的作品暂命名《格子》的分析、有人对真假大师们及其作品的分析…… 我们不需要具备多高的的智商、多丰富的知识、多高明的见解、多超前的意识,多充分的引经据典,也会得出朴素、但不违背良心的看法:属于A的谁也夺不去,不属于A的谁说了也不算(指名誉、影响、作用、价值等等)。对事物的整体或部分,如果做过度的强调是极其献媚“拍人”与盲目自封的。
2.简单的事情复杂化,如此何必!赵跃女士《格子》有什么意义?确实有意义,但作为个人行为实在看不出有什么巨大的意义。我在这里向杰出的批评家们建议:划时代、里程碑、承前启后之类的语言要谨慎使用。如果用多了词语也会贬值。总之一句话:作者的初衷,意图应该是好的,但采取如此行为无疑是极不好的。(即使不得已而为之、有得已而为之,也决不值得提倡鼓励,当然同情理解是另当别论的)。
3.追求自由与自身情况的严重脱节。宇宙中有没有绝对的事物?说不好:说出来被别人推翻的可能性要多大有多大。有没有相对的事物?说得好:比比皆是。人类需要追求自由。对于个人呢?也需要。但你要清楚世界永远不可能会出现只有一个人长期生存的可能(此处可以理解为不可能存在绝对的自由)。于是,我们每个人一定生存于受制约的环境中:我们需要自由,但我们更需要自醒。
4.敢表达自己内心所想的说实话、真话不是不能与正确相提并论的。的确,忠实说出自己的内心感受,表达自己对某些事物的认识是可贵的、值得提倡的。如果自己的感受与认识不对呢?再真实也是没用的。
5.断章取义。很可乐,但不绝不可口。 我对于人们的过于盯着某人却把自己要做的事情搁在一边以致荒芜的情况写了《少谈吴冠中先生》,文中表述很明确:不是不可以谈,而是要少谈-对人还是对艺、对事?随后陆续出现了《为什么只能少谈吴冠中》类似的文章,喜欢咬文嚼字、大脑不甚缜密的我有没有一眼看出这个问题:少谈、尽量少谈与只能少谈、一定不能谈的意思很不一样,然而杰出的人却可以明胆张目的等同了,并且洋洋洒洒了多少星星闪闪的文字。白石老人是不是我们艺术工作者的偶像,毫无疑问:是。然而偶像与盲目迷信是不一样的。若此当偶像如同于盲目迷信时,在此基础上展开的任何阐述是跑题的,风马牛不相及的。(对白石老人的提及更多的是产生曲解的问题,已是严重的断章取义。)
当然我也在反复的想:我断章取义没有?
6.过于求全。既然世间的事物是相对的那么请你放下你心中那的求全吧!说句话:你在指出其他事物缺陷弊端的同时,对于其他 事物的长处优势你看到了没有?肯定了没有?指出了没有?发自内心的赞叹了没有?如果在批评家的心中,笔下仅仅是只有不好,那么一定是你自己的心智出现了问题,即使自己无论如何也不愿意承认。
7.例证,尤其是对国内外前人理论的过多引用。行文中适当的引经据典可以避免论述者的很多讲不清、谈不透。可怕的是在文章中引用过多,都不知道自己到哪去了,自己在写的谁的文章。自己的亲戚有能力、有地位可以抬高一下自己,但毕竟自己与亲戚是不一样的。 “引”非不用也!引多而过,过犹不及。
刘晓林写:刘晓林批评批评家(现已完成)。
批评家写:批评家批评刘晓林(尚未发生)。
刘晓林与批评家相互批评可以。关键是:批评时,你做没做到不仅仅是为批评而批评,你是如何去批评的?你的批评离客观有多远?
刘晓林批评批评家——刘晓林想了、写了。
用自己的话写文章
刘晓林
用自己的话写文章,你能做到吗?
所有的文章都按自己的思想来写是不可能的事情,我始终坚信如下的认为:绝大多数你我认为值得思考的问题已被历史上或现在的人们思索过。推论:你我觉得独一无二的思想多被他人拥有过,如果静下心来好好想一下你我会不情愿的承认!一个人如果想拥有历史上谁也不曾拥有过的思想,痴人说梦无疑!退而求其次,用自己的话写文章可以吗?无论用他人的思想还是自己的思想,能用自己的话表达出来已属了不起,用自己的话写文章努力一下应该可以做到。
中华民族是善于模仿的民族,于是我们在吸收继承上的才能非同寻常;中国人大多工于心计,于是我们表现的聪明有余而智慧不足。中国的文人们更多如此,他们以诵读摘记、引经据典为能事,最终可怕的后果出现了:用自己的话写文章成了一件非常令人为难的事情,不用别人的话来写文章这实在是“折磨人”的“苛求”。行文至此,我不得不“敲打”时下中国大多数的教授博士们。他们为了“出书撰文”的需要,为了“显示炫耀”的需要,为了让更多的人们知道、承认自己是“学问家”的需要,早已不把著作等身放在眼里了!他们要“著作倍身”才行!如何做到?加大书的“厚度”。如何做到?尽可能多的用别人的话来写文章。洋洋洒洒的万余字“妙文”中如果没有10处以上的中外某某文、某某说,这就证明自己的学问还没有做到家!?
中国在20世纪上半叶出现了不少的大学问家,他们有博闻强记的“弱点”(博闻强记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人们自身的思考),但他们更有融会贯通、用自己的话写文章的极大优点。举个例子说明:冯友兰、陈寅恪等先生在“眼疾”后以“口授”的方式仍然写了不少有影响的“大书”。他们的“口授”多采用了“写意”的手法;也可能有他人表达过类似的观点,但不妨碍我的再表达;我是在把所学所记“反刍”后用自己的话来写,这就足够了!
“行文者,他人之文可引亦可不引。引少少许可,若引他人累牍者,大忌。倘遇如醇佳构,不得已而为。奈何?忌大则大矣,我已无暇而顾。”我在《清凉一笑》的开篇写过这样的文字。写文章非用别人的所说所写吗?除非无法写下去,否则还是不用为好。文章临近结束时,我要引一下欧阳修的话,用一下“醉翁”的文;“醉能同其乐,醒能述以文者,太守也。太守谓谁?庐陵欧阳修也。”何等简洁的话!何等明快的文!
我的话,我的文:用自己的话写文章,实在是必要至极!
标签: 刘晓林 评论 中国 西方 传统 2010-05-28 18:59
作者:刘晓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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