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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雨玉兰轩

                                           秋雨玉兰轩
  
  
   上个月,在“当代书法网”里看到了启明兄的帖子:《汲古斋深度对话书家之杨文浏》,我有感而发地说了几句对当代书法批评现状的看法,因而有幸被列入获赠名单,得到了杨文浏先生题写的“秋雨玉兰轩”墨宝!
  欣喜之余,粘贴出来,和网友共赏:
  

 
  古雨:
  
   汲古斋深度对话书家之杨文浏获赠名单
  
   江山代有才人.而江南之地自古诗书之风尤盛.才子辈出.汲古兄对话之曹端阳先生.杨文浏先生.则今之江南才子.渊深于学.砥励以行.妙于书道.于网上与众痴墨道友谈书论墨.学习交流.善莫大焉.因之汲古斋深度对话书家之系列.实大家之热盼.兹不为絮语.获赠名单如下:
  
  小品:
  红豆.云山楼主.古雨.
  
  斋名:
  虫甬.兴吾. 冷砚.品墨. 水墨仕.洗心堂.
  我是霸王.西楼李魁.煮墨斋主.怡情怡志.
  龙江布衣.地锦书屋.张兆伟.汝南.破茧.
 
 
  虫甬:
   能够“榜”上有名确实有点意外。
   谢谢杨兄、李兄、古雨兄!
  
  
   唉——不好意思,如今的我,因为某种不得以的原因,在家里几乎不读书、不写字。30多平方米的蜗居里,也没有开辟出“居、斋、室”之类可以附庸风雅的空间,“斋号”自然也就无从谈起。
  
   当然了,我还是不想放弃这样一次难得的机会。
   记得二十年前,在南山村,我曾经有过一个简陋的书轩,当年还写过一首《书轩》诗:我有一轩独处,书巢横卧今古;清风夏夜往来,秋雨玉兰花树。
   听说,如今那间旧居已经拆除,白玉兰树也遭砍伐,我的心里颇有些伤感!
   不知杨兄是否方便题一“秋雨玉兰轩”,聊以慰藉!
  古雨:
   虫甬才子也.君子穷且弥坚.老当益壮.自当有风云际会之时.
  
  
  虫甬:
   谢谢古雨兄的鼓励!
   这年头,“穷”,不仅是可悲,甚至是可耻的事!
   所谓“君子穷且弥坚……自当有风云际会之时”,那是在画饼哈!
  西楼李魁:
   “秋雨玉兰轩”----好有诗意哦!
  
  
  
  虫甬:
   再酸一下:
  
   有关书法的浪漫
   陈崇勇
  
  
   真怀念那段“闭门造车”的日子。
   回想起来,已经是二十年前的事了。
   那时,刚刚高中毕业的我自作主张地躲在乡下当诗人,学习的内容变得很简单:读书、写字。读书,主要阅读诗经、楚辞、唐诗、宋词等中国古典诗歌方面的书籍,遇到自认为好的篇目,就背诵下来。当然,其间也少不了吟咏创作。写字,因为我练字的目的是想用毛笔自由地书写我的诗歌,希冀达到像古人那样心手双畅的境界。我甚至幻想,学成之后,能够像李白那样云游天下,诗歌一路,书写一路。所以,我练字一开始选择的方法就是用毛笔抄《草字汇》等,以期掌握行草书的结字、用笔等。为此我吃尽了苦头,直到现在仍没能写出一手像样的毛笔字来。但我相信,如今从事书法艺术创作的人很多,而怀抱与我相似练字初衷的人恐怕没有,“我”是独特的。
   那时,我拥有一间简陋的书轩——一个长约4米、宽约1.5米,三面是墙,一面与柴火房相连的空间。轩内的陈设很简单,一桌、一凳、一躺椅,还有一墙书而已。为此我曾吟《书轩》诗一首:我有一轩独处,书巢横卧今古;清风夏夜往来,秋雨玉兰花树。
   有必要特别怀念一下柴火房的后墙边紧挨着一颗白玉兰树:四五年间,她陪我一同长大了许多,可以说是一个伴。月夜时分,勤递暗香,摇曳疏影,让孤寂的我生出红袖添香的想像。(听说近年,我原先居住的那幢平房已经被拆除盖新房了,不知道那一棵白玉兰树还在不在?)
   除了购买一些简单的笔墨纸砚外,我还自己动手制作了几件用具。像笔架,就是用硬烟盒拆开,重新粘合而成;而笔挂的制作则相对复杂一些,用一根细铁线,弯成类似衣架的模样,一边用铁钉固定到墙上,朝外悬起的一侧则配几枚用细铜丝弯成的小钩,并依次悬挂上五六支长短不一的毛笔,很像一回事。这件简陋的笔挂形象定格在我的脑海中,使后来见到的各种精巧甚至是豪华的笔挂都不可能再烙进我的心里。
   练习时通常用现成的墨汁,但有时也研墨,主要是想体验一下古人研墨时那种节奏舒缓的闲情逸致。记得在一个春光明媚的早晨,我先往砚池中央注入一勺清水,然后按上墨条,轻轻研磨。开始还能感觉得到墨与石之间沙沙的摩擦声;接着墨石之间的滑动顺畅起来;再后来,墨稠了,略显粘滞之感……此时,一抹明丽的朝阳辅到桌面上,也顺带扫过刚研磨好的墨汁上,使之表面上浮了一层蓝紫色的眩光。淡淡的墨香和着微风送来的白玉兰花香,若有若无地充满了整间陋室。我下意识地睁大已经略带迷离的眼睛,仿佛梦境一般。
   记忆中有关诗歌与书法紧密关联的浪漫时光片段还有几回。像有一次,为了体验一下醉书的滋味,傍晚时分,不善饮酒的我小酌了几杯,带着几分醉意挥毫泼墨。奈何手上工夫不济,只好弃笔出走。于是有了《独酌》一诗:
   独酌数杯酒 还拟醉后书
   书书不如意 弃笔出门看
   信步高复低 青山忽远近
   野风冲怀抱 杂草碍轻行
   岩牙吐月小 攀缘去处高
   额汗寻小憩 随意置我身
   半醉依巉岩 解襟卧高岗
   心胸敞天宇 风云入我怀
   还有一次,一个正月初二的早晨,一场闽北少见的大雪,让正在独自书写的我伫立聆听,全身心地感受那一场雪,并且用诗歌记录了当时的感受:
   《值雪寻梅》
   初二人游远 书事余正酣
   不知风来叶 不觉雨临窗
   闻声忽惊起 剥啄逗身寒
   飘雨吹渐没 珠玉点瓦微
   无声积白羽 延伫忽心飞
   三转出深巷 过桥绕银堆
   寻芳茫茫里 览物得情归
   愿值一佳人 欣欣言所遇
   还室展宣纸 摇笔欲言真
   白龙呵冻墨 我写一枝春
   当然了,茫茫雪野中的独行,并没有梅,更没有佳人,有的只是我的想像。
   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一枝春”仍然冻在我的怀里。
  

作者:陈崇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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