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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金笺的时候,浓墨不容易出精神,需要勾重线时,可以将墨先倒出来,蒸发一下,让墨变得更瞅,浓度高,勾线就能出精神。
《明皇幸蜀图》我研究了很长的时间,唐人青绿山水的特点,几乎是纯白描,在白描的基础上上色。
我曾经教学生要对自然作客观细致的研究,比如画一棵松树,我曾对一棵松树连画几天的写生,作非常细致深入的研究。
泼墨、泼彩有时要泼很多次,让色彩产生厚度,让画面近乎有一种触摸感。
我所谓的“解读”,就是对传统表达我的体会;所谓“合参”,就是把传统打乱重组。(郎绍君说:“那就是北方人说的‘乱炖’!”)
四王中用墨最好的就是王时敏。
笔墨和丘壑如何真正结合,很多人都没有做好。
董其昌给我最大的启发就是用墨淡,其次就是多变。
有人说《晴峦萧寺图》不是李成的真机,但画到这个层次,不管真假,也不损了李成的格。董源的《溪岸图》也是如此。
宋人很多东西,严格上讲像行画。
我喜欢印象派的博纳尔,他的画中有一种空气感。
去年浙江搞《富春山居图》合璧展,邀请我临摹参展。我很喜欢《富春山居图》,但一直不敢画。为了画好这个临摹,准备了两个多月,先做一点小练习,等精神上慢慢地接近那种状态了,再开始正式画,一口气完成,花了三天时间。
——2012年11月23日与郎绍君在练塘工作室观画
作者:萧海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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