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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新细腻 内美平和——容璞工笔花鸟画赏读

  中国花鸟画之形成始于唐,及两宋,花鸟画之发展空前昌盛,至元乃其变革之时,明清则曰纵深发展期。夫工笔花鸟画者,中国传统绘画之一画体也。此结构严谨、同具装饰意味之着色绘画样式者,乃一中国绘画最早之风格与形态矣。岭南著名考古学家、古文字学家、教育学家容庚之女容璞先生所绘之工笔花鸟以其造型之生动传神,优雅细腻之描绘而名,于诗情画意中孕含无穷生机。

  先生之工笔花鸟画多写岭南花卉草木,飞禽翎羽,又多见画者与自然之间主客观融一之美。红棉胜火、春霖翠荷、子规晨唱、玉兰绽芳……于其作品中透现多一纯真,多一明亮,多一温情。于艺术之笃信,乃至其虔诚之理想心灵中,表述此等专注,此等静穆安逸。故观者于其画品中,可品及清新若“叶上初阳千宿雨”(宋·周邦彦《苏幕遮》)之情;细腻如“闲花落地听无声”(唐·刘长卿《别严士元》)之境;内美则至“平淡而到天然处”( 宋·葛立方《韵语阳秋》)之地;平和处仿“平远山如蕴藉人”(宋·陆游《登拟岘台》)。

  工笔花鸟所绘所达之神韵,必具精致严谨之造型手段,造型之精准,又必据物象形体、轮廓之传神达意也。正如五代·荆浩所云:“画者,画也,度物象而取其真,物之华,取其华,物之实,取其实,不可执华为实。若不知术,苟似可也,图真不可及也。”容璞先生之作品传神达意不离形态之实,鲜明生动。线条笔法娟秀连绵,化自然之物为我心中之物。于形神塑造中,强立意高求之“写自然生气”而凝自然之意,成就较自然之物更具特色之理想化之艺术形象,感召赏者耳。英国美术评论家克莱夫·贝尔Clive Bell于《艺术》一书中道:“艺术品之线条、色彩及空白乃艺术家头脑之思维产物,其并不再现于仿制者脑中。”此形与象通,意与形合,乃生发于其长期观照、认知,吐纳草木清华,吟赏风月雾霭,于体味四时幻化之,于生命精神之终极关怀,而复见其归于田园之想及往于安逸之念。

  夫写意水墨者,破自然物理之羁绊,变客为主也。工笔者,则细致深邃,入木三分焉。先生自造象之真切入手,“引人入胜”而主隐逸于客中。线条节奏绵绵不绝,莫非山泉之细细涓流欤?正如东晋·顾恺之谓曰:“若轻物宜利其笔,重以陈其迹。”先生之形象塑造极重轻重分寸,于轻柔飞羽,近乎透明之花竹,予之以相应笔致,故能跃禽鸟之翻飞,状草木之生机也。璞写牡丹,绿艳闲且静,红衣浅复深,脱落群类,独当春日,天香夜染,国色朝酣;璞写荷菱,绿裙相倚,回首西风,舒卷开合,摇荡葳蕤,“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璞写兰菊,轻肌弱骨,金蕊繁开,光彩照庭,日丽清影,风传轻香,绿叶青葱,高洁自芳;璞写羽翎,号鸣九皋,声闻于天,“高飞凭力致,巧啭任天姿”,宿择深枝,曲项长风,水岸嬉戏,引吭伸翮……诸般样物,皆妙工写貌,得其神采也。

  写至此,吾等以一词聊赠,曰:

  采桑子·容璞工笔花鸟画赏

  幽兰蕙蕊馨盈袖,

  月满东廊。

  细语花香,

  帘卷西窗催夕阳。

  甘守苦寂嗟时远,

  岁日绵长。

  谁与同尝,

  笑看风云自遨翔。

  璞之家传渊矣,为其父容公之熏陶深矣。昔幼时,阅古籍,参哲贤,吟诗咏词,兼修古文而奠传统国学之基石。岁月蹉跎,风雨更替,然昼夜精勤,虽曾任广东人民出版社美编,广州美术装潢设计公司设计组长,日常编辑、设计之工作甚为繁重,然却心画犹存结诸心,终日见精进,硕果甸硕也。今为广东省美术家协会会员,广州市美术家协会会员,广州女子书画学会理事,广东炎黄文化研究会理事诸职。

  夫画之格者,取于画者之审美情操、思想情感及文化层次、及至人生阅历诸错综复杂因素之交织也。容璞先生甘于寂寞,默守自道,锤炼胸襟,醉心于传统工笔花鸟绘画中,沿这条艰辛而璀灿之徒,踏前人之足印不断潜行。其人其画,终将更趋新境。

作者:卜绍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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