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邃艺庐”呓语——回望精神家园
——古徽州之行杂感
人类从野蛮走向文明,又从文明走向现代的“野蛮”。21世纪的今天,除了牺牲古老文明索链的现代科技和信息给我们带来物质快感和愉悦外,在人类的精神领域则面临着深度危机。这也就是我们为什么怀旧人文的原因吧。半个月的宏村、西递、歙县——古徽州之行,既是作为一种专业学习考察,同时也是一次精神文化的洗礼。常有人忧虑地说,华夏文明悠悠6000年,还有多少东西值得我们留恋和追忆。拟或是古徽州、古晋地或是苗绣、昆曲,是圆明园或是颐和园,是古书画或是瓷器,是古建筑或是古河道,等等这些,在我们的视野中,还有多少清晰的轮廓。就连自古文苑积厚的美丽杭州,也让一位意大利人一语道破天机:我再也不来杭州了,马可波罗时代永远消失了。
诚然,我们总会找很多理由来阐述我们发展的思路,当人们在寻找发展经济和保护古物的天平时,总是倾向于前者。就拿回流文物和走私盗墓的悖论来讲,一方面对走私和盗墓行为的宽容,另一方面又花费巨资买回这些被盗文物或走私品。古徽州也面临同样的问题,在一幅幅的照片中,我们看到的是古民居佝偻瘦弱的身影和急促喘气的呻吟,本可以埋入地下的电线却横七竖八地高悬穿梭在老宅中。火光潋滟之后,人们总习惯又花巨资重新建设。希望当然是湖北武当山的悲剧不会在古徽州或是其他地方重演。
正像我们踏上归途走在蜿蜒的山路上时,看着渐渐远去的屋宇炊烟,会情不自禁的说一句:若干年后,这里还有多少值得我们回望的精神家园,还会再来吗?
作者:何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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