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朋友问过我同一个话题,搞收藏的最大感受是什么,不同时期我会有不同的回答,比如快乐、充实等。我总是如饥似渴的收,快快乐乐的藏,高高兴兴的赏,年复一年也浪得“收藏家”的虚名,若要找一个词汇来准确地概括感受,还真是“相当”(今年的春晚过后就记住这俩字啦,这里套用上,以防全忘却)的不容易。凡是认识我的人,说我只要谈到收藏,总是相当的喜悦。喜悦是什么?是愉快!是高兴!没错!艺术品的收藏带给我喜悦的心情,我最大的感受不正是喜悦吗?终于找到了准确的感受。相当吧!
我从小就梦想做个诗人,诗歌也曾给予快乐,但带给我更多的却是苦涩、迷茫,挚友海子卧轨、顾城客死他乡许多诗友离我而去,悲泣、彷徨,痛苦伴随我相当长的时光,于是在一个寂寞的黄昏,我封存所有的诗稿,与从前的我挥泪而别,专心的投入了收藏。
山西临汾一位年过七旬的老先生从《收藏》杂志编辑那里打听到我的通讯地址,寄来厚厚的邮件,读了信中的内容,感动得我热泪盈眶,“读您的文章,对我启发很大,先生对读者负责,对艺术负责的态度,使我非常感动,促使我将多年未动过的画拿出来(除了家人见过,曾未向外人露过)经与家人研究决定同意拍照,寄去照片,请先生帮我们鉴定,是我们全家祖孙三代的嘱托。”还有一位辽宁的铁岭的藏友,通过《中国书画报》编辑部,转来多封书信,后来我们成了朋友,千里迢迢带来一卷书画找我鉴定,这样的例子太多太多,总之因了收藏,我结识世界各地的朋友,想到世界各地的朋友在想着我,嘿嘿!!!那是相当的喜悦啦!
一次我陪朋友去江苏美术馆去看“馆藏花鸟画展”,展出的作品有三分之一是我伯父捐赠的,那些作品曾伴我长大,读物思人,与伯父共同欣赏、把玩时的情景历历在目,回想起伯父讲述如何得到作品时喜不自禁,我又是相当喜悦。伯父作为我军高级干部,始终保持战争年代艰苦朴素的优良作风,却不惜重金收藏明清以来的书画和工艺品,晚年慨然将大部分的藏品捐赠给国家,这些艺术品,不但曾取悦我们个体,由于他的无私捐献,让更多喜爱艺术的人得以欣赏到历史文化瑰宝,每念此我更是相当的喜悦。
作者:夏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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