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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力的渲泄与张扬――读《邹建平作品》

   

生生命力生生命力的渲泄与张扬――读《邹建平作品》

 
  1997年邹建平的夫人何唯娜在“梦幻工厂”办个人画展,开展的前一日我去了,我看了娜子的那些正在悬挂的作品,满心的欢喜。当时的老邹忙着帮娜子布展,为娜子鞍前马后地忙乎,可怜作为艺术家的老邹倒成了娜子的跟班。那一天傍晚时分,我们在“梦幻工厂”茶厅吃茶的时候,老邹抱来了一大捆他的作品。一张张摊开之后,我趁着昏暗的灯光看了,在那样一个人多嘈杂地方看画,我也许就没有了感觉。我看了以后,我一句话也没说。我不想唯心地说一些不咸不淡的话。我看到的那一组画,似乎在诠释一种什么理念吧?我向来害怕理论,我不想坠入灰色的沉重之中。  
    我不喜欢诠释理论的作品。 
    没想到,我在2001年岁末读到这本厚而精美的《邹建平作品》,感觉着实吓了一大跳。由于几年前的那个印象,面对他们夫妻的作品,我喜欢生命灵气自然流泻的娜子(作品),没想到反而忽略了实力派画家老邹。 
    翻完邹建平作品,原来我并不了解老邹哦。我感觉有点激动,在这个物欲至上的年代,能让我感到冲击的作品实在太少了。 
    我从老邹的画中感觉到一种生命的向力、一种个性的张扬.一种冲破法度的自由、一种不断放弃不断开创的的探求者的勇气。 
    我和老邹从来没有谈过艺术,我对老邹的了解仅仅是通过他的画和很少的一些文字。读了老邹的这部作品集,我感觉我还是多少了解了老邹。 
    依我看,老邹终于放弃了那种太强的理论的色彩。老邹是一个聪明的,懂得放弃的人。 
    他当年放弃现实主义主题绘画,就是一个进步。我从这本画集的资料部分,发现了他的两张主题绘画阶段的作品小样《中国之山》和《游击队之歌》。我不禁大吃一惊:老邹的写实功夫不赖呀! 
    我在读老邹的作品时,总是感到一种匪气和霸气。一如他的人,活像一个梅山土匪。 
    当我读到老邹的城市女人系列,有一种耳目一新的轻松感觉。我感觉此刻的老邹一如咬破茧子而自由飞翔的蝴蝶。 
    我以为:其实并不在于画什么。我看不少人画过裸女,大多数人是唯美的,唯美的表现力毕竟太弱,大多停留在纸上和布上。很难造成视觉的冲击。看那些唯美的裸女时,我多半是无动于衷的。而老邹笔下的大张艳帜的裸女,表面的俗艳难于掩盖一种生命的鲜活、夸张的肌体在渲泄一种燃烧的激情。我感觉这些女人是活着的。她们给我们传达的是一种诱惑和感动,一种灵与肉的生命的芳香。 
    即便是那一组静物,我也感觉到一种力量。那一只插花的玻璃杯我会感觉它不言不语的一种力度,这种力度和彩绘的瓷坛形成一种现代和古典的对比。即使是一只带嘴的陶壶,也是那样刺眼地张扬着性。我想:这便是老邹的厉害吧! 
    我感到有点惊心的是《产房之一》,那些色调有些灰暗的画面,惊恐的人面兽、冰凉的手术器械,使我感到一种锐利的痛苦。在《产房之二》中,那一个蜷坐在明代靠椅上的身着中式男服的灵长类动物,它竟然人模人样的在氧气瓶和洗手池之间作思想状。 
    我从人面兽和黑猩猩的脸上读到了老邹对女性的关注。我也是从这里感觉到老邹的人文关怀的精神。 
    读完这部作品集,我才从老邹的作品中感到了他的真正的先锋意识。 
    当年的老邹的是过于理性的。看来,要老邹彻底放弃政治宿命的色彩,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 
    他以一种恶作剧式的心态创作的红色家族系列,从圣女的光环开始,他终于挣脱了缠结于心的理念,渐渐开始了一种游戏的形式。也许,我认为是游戏,也许老邹并不以为然,他或许会认为是某某主义。 
    我以为:这种游戏是张扬个性.渲泄生命力的最好的形式。 
    我建议画家本人和评论家都不要给这种游戏以诠释。我以为:诠释画家的画是一件很苯的事。其实,真正的游戏是创造者和评论家都无法说得清楚的。 
    评论一个艺术家的孰优孰劣,可不能依赖那些理论的先锋与否,因为艺术毕竟不是体育竞技,并不是谁跑在前面谁就是冠军。 
    我以为艺术是一种人的生命力和创造力以及独特的个性和人格精神的一种竞技。几年前我在和作家残雪在讨论这些时,曾把这些简单称之为“气”。这种“气”,有一部分是得益于先天的禀赋以及创造者成长的环境。没有这种“气”,后天的努力都是徒劳的。 
    我看到评论家在评论老邹时,忽略了一个我认为最重要的问题。我以为,关于老邹的一切,都与他的故乡有关。他生长在古梅山腹地的新化。梅山蛮地在宋朝以前一直独立朝廷之外。它延续至今的神秘文化一直影响到今天。 
    老邹这个梅山“土匪”,就是一种具有了这种竞争能力的艺术家。他有“气”。他的气足以冲破传统和现实的羁绊,踏上一个初涉自由之境。 
    我感觉老邹是把他的强大而鲜活的生命力(而不是观念)形诸笔墨的,不管他在创造何种形象,他都能留下生命的印迹。而他常常贩卖的先锋理论倒成了一个幌子。 
    我这才感觉老邹是强大的。因为老邹还受到理论的些许羁绊,他进入的自由之境是相对的。 
    他的艺术的生命力是旺盛的。他有一股超越庸常之辈的勇气和力量。我以为老邹一旦自觉地意识到得了这一点,他将获得更大的精神的自由。有了精神的自由,才能抵达左右逢源、为所欲为的境界。 
    一旦拥有了精神的自由,天地更加开阔了。不管画什么,所有的形象都成为精神游戏的一种道具。 
    在精神堕落的年代,老邹的画多少充当了精神伟哥的角色。
                                                                              ( 作者:叶梦 )

作者:邹建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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