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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义明相识,是 1988 年 12 月份在陕西长安的塬上(西安美术学院旧校址)。当时遇到一帮湖南人,除了黄建成、李喻军、宁克平三个在读研究生外,还有备考的义明、刘波。真是“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一帮哥们兴高采烈,串上塬、入农家,提鸡携蛋,摘柿子,奔走于旷野。那时的义明便给我留下了无拘无束、热情豪爽的印象。
义明机灵,会做生意。20 世纪 90 年代初,我在湖北美术学院的工资才 114 元,而他每月竟有两三千元的消费。原来,80 年代他就开始搞设计,每年收入有三四万元。大家知道 90 年代初的万元户是个什么概念?当然,那时我还不知道他的“财大气粗”。
毕业后,昔日那帮湖南人闻风南下来到广州,义明到了现在的华南理工大学建筑学院,依靠着惯性,在穗更是如鱼得水。然而,突然有一天,他告别生意,画起画来,且从此一发而不可收。义明开着他的“全顺”每年外出写生三四个月,跑上万公里,发了疯似的写生,写生。
其画,与其说是写生,不如说是一种抒发与放肆。每当我看到他写生回来的画时,脑海里便浮现出 1988 年他在西安的身影。在他的脑中,山石不再凝重,云朵不再轻飘,他将自己的个性与情感融入画中,试图使自己的“呐喊” 在山谷中“回响”。此时,他将山当作“谈话”的对象,山便有了“生命”;此时,他将云、雾作“仿生之物化”, 云、雾便有了“生命”。
义明的画,不是静止的,不是“东方”的,是他自己的,是一种无拘无束的“放肆”。
作者:王豫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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