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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画本是件闲事。所谓“非功利”,既不当吃也不当用。无论是“温饱”,还是“小康”,什么实用的用处也不是画画的真正用心之所在。在十几亿人口都在为过上好日子奋斗的时代,画画这件闲事真是显得很奢侈。田汉在抗战年代说小资“你这些痛苦就是奢侈”。可见这种有用无用的说法一直就是有争论的。
周青很勤奋,很努力。但是,她是用一种不偷懒的态度在画些闲画。说是闲画,因为其中的角色故事无非是她个人的精神所及,与“宏大叙事”无关。但是,谁说是真的无关呢?!如果真的无关,那么,宏大叙事本身岂不是架空的东西了?抗战的年代里,救亡与启蒙仍然是合奏的两个主题。小资们的人性痛苦,在野人士们的民主呼声,都丰富深化着救亡主题。闲与不闲之间本可以互补,可以相通。我见过周青原作有一幅油画,静物,不到一米见方。黑黝黝的颜色有种寂静的吸引力。桌面上有几瓣鲜花,悬在空间,缥缈的空间半实半虚。她有更多的是版画、铜版。见到印刷品上印的也多是日记一样的随笔,随兴之所至,随心之所欲,并没有企图叩问时代的主旋律何在或者妄图刻画重大的文化课题,但是这些作品里都有委婉的倾诉,都有视觉的诗情,都有平凡生活里幻化出的不平凡的境界。我想,也许正是它们,而不是把主旋律挂在嘴边上,不是把文化课题挂在嘴边上的作品,才与文化离得更近些。至少,不像通常以为的那么闲散无用。
作者:戴士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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