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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花雪月,人间至美。然而对于一个长年在“花”上寻找“风”的足迹,在“雪”中捕捉“月”的身影的画家来说,“寻找与捕捉”才是我画笔逶迤的意义。
从事油画艺术几十年,最喜欢表现的是花影和雪景。
花,从含苞到绽放,从绚烂到枯萎,展现生命的全过程。花开灿烂,惊艳娇人。花谢凋零,凄楚怜人。花与人似乎天生有“血肉”联系。而我却特别钟情于秋日里花谢花飞的那份韵致,它给人以启迪和思索,花的谢落不是生命的结束,而是它播种生命或孕育新生命的开始。我的画笔便从那里,那些在秋日里摇曳的花姿,像微风拂面,一丝淡雅的“神情”,勾起我无限的遐想,我长时间地关注着那生命的瞬息变幻,画笔随之游走,微风吹动生命之花———风花。
雪,从自然灵动到悄悄升华,从晶莹剔透到潇潇洒洒,展现灵魂成长的全过程。雪是生机、自然、和谐。雪让世间一切景物与色彩都能和谐地融合在同一个世界——一个物质的、也是精神的世界。我喜欢那个纯净无污的世界,人在雪中,雪飘人前,好一种无言的随意。一切生命沉默,一切灵魂静好。于是,我的画笔飘雪飞月。
就这样,我喜欢画我心中的“风花雪月”。
近几年艺术求索中,我找到了一些自我,寻找到了一点点绘画语言,在画面的内容上,我钟情“风花雪月”,而在油画艺术的表现手法上,我推崇“得意忘形”。绘画艺术对形的表现固然非常重要,但形要寓其于意。意,是画的生命,意,是画的灵魂。我理解的中国画的精髓是凭感觉“形而上”地书写形,要得其意而忘其形。作为中国油画家,理应吸收继承中国艺术的精髓。我在对形、色、神的把握上,注重激情、节奏、灵妙和内在生命力的表现。几十年的从艺心得——就是真正感悟了“得意忘形”的真谛。
诗人张健先生在2006年10月在西南民族大学欣赏我个人画展后题写了这样一首诗,现摘录于后:
春华秋实处,满目尽芳菲。
具象凭涂抹,空灵借发挥。
忘形物与我,得意似而非。
丹景山光好,陶然看鹤飞。
张昌贵 (2012年12月22日于成都)
作者:张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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