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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扬碑于民国十五年在河南出土,绵密伟丽,兼有爨龙颜、嵩高灵庙、郑文公、张猛龙之美,可谓集南北碑之大成,真神品也。
——祝嘉
总有一个问题让人思考,中国最大的学术传承是儒家学说,荣膺“万世师表”的孔圣人是由学生承继了他的衣钵,然后释义阐意,索隐抉微,成为至今国人遵循的思想。这是一门艺术、一个门派流传有序、薪火相传的不可或缺。所以民谚有云:传接香火是儿子的事儿,艺学传代是学生的事儿。
王树秋,以弘扬中国书法为己任,以魏碑正本清源为责任,在“对话”中以历史发现的、以老师实践的,做了“舍得一身剐”的最大担当,否定魏碎书法方笔的“刀刻说”,首次系统剖析“透过刀锋看笔锋”的臆断主观,把近几十年书坛对魏碑的偏见做了勇敢的修正。
王树秋以“爱老师吾更爱真理”的精神,对老师孙伯翔的魏碑笔法做了大量的比较,就魏碑方笔而言第一个喊出来“赵之谦是魏碑首倡的第一个阶段;孙伯翔是还原魏碑笔法的第二阶段,其标志即对魏碑方笔的重新塑造”新的学术观点。
大凡在书画艺术领域有造就者,无不是先苦后甘,先苦者,多经磨砺,青灯黄卷,铁砚磨穿,此艰辛。
可染老人已做诠释,其甘者悠悠,心会难与君说,然知音者众矣,心晓肚明,知音友人也。
树秋我之贤契也,四十年之砚耕用纸无计,惜纸为金,多年几多险绝又几多回归,取篆籀,纳汉隶,宗北碑,涉唐宋,博而精约,自得形骸,自成面目,坚固立足于当今书坛耳。
——孙伯翔
的确,在魏碑于北魏王朝沉寂了千年之后,清代的康有为登高一呼,尊碑卑帖,北碑在历史上第一次站在书法艺术的主流上,与帖比肩而立。但是,清代以后书家写出的魏碑方笔和那个时期的浑穆气象总是让人感觉后世难为其继,无怪乎人们怀疑魏碑的方笔当初是“刀刻”而非笔写。
王树秋通过观察、比较和自身的体验,有了一个重大发现,那就是老师孙伯翔还原了魏碑笔法,找到了方笔的书写法源,重塑了魏碑博大雄浑的气象。并且近几年,王树秋在各种老师和自己的展览上,反复阐述这样的观点,许多人信服地认为,王树秋以自己的担当,为魏碑书艺张目,为老师助威呐喊,堪赞堪佩。
王树秋弘扬魏碑,证源笔法,难能可贵的是,他拓宽了魏碑书艺道路的“宽度”。若说20世纪大评论家祝嘉先生发现了《霍扬碑》,而王树秋是第一个吃螃蟹的勇士,他积卅年之功,攻取该碑,终于写出自家书体的“绵密伟丽”。在魏碑的龙门方笔、摩崖圆笔之外,找到了魏碑的第三种状态,至少为魏碑艺术增加了一条“辅路”。
绵密伟丽北碑雄
祝嘉慧目解纷争
树秋新纪开生面
唱出霍扬第一声
霍扬碑得书论大家祝嘉先生盛赞,王树秋先生积开年之功,开新世纪魏碑生面。
——姜维群
书法之所以为艺,因为它是学识与见识的双料结合。康有为在《广艺舟双楫》中说:“佛法言声、色、触、法、受、想、行、识,以想、触为大,书虽小技,其精者亦通于道焉。”书法的想也好,触也好,最后达到一个“识”。王树秋在《对语魏碑》中的“识”已足以证明“其精亦通于道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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