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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三十岁以前做艺术是兴趣,三十岁以后做艺术是功利,这也是没有办法。
石开治印《长发哥哥》
早在二十年前,拙艺有离经叛道的苗头,但很快就自我感觉归入“主流”了。我现在的书法和篆刻,在前卫的艺术家眼里显然属于太保守,在传统派眼中又有点性格,两边不讨好,但我坚持走中间路线。
艺术家都有偏见,他们说的我不在意,我在意广大欣赏者的评价和感觉。
石开治印《飞虎如翼》
有人说,从外表看,我让人觉得很“远”,这正如古人评价欧阳询是“深山至人”,而实际上熟悉我的人感觉我其实是个挺幽默的人,比如听我谈话,看我的印章,印文也很有意思,如“长发哥哥”“山深野合无人晓”等等。说实话,在我平日表情肃穆之下,其实心情是很放松的,心理也是平衡的时候多。
石开:苦乐书屋 90年代为余培奇先生治印
书法大概比较深奥,一般人对书法的理解很有限,分辨能力很有限。书法的成熟也不容易,能在历史上留下痕迹的,三十年最多两、三人,篆刻也只有一、两个,画家可能多几个。书法的成功往往要求很多附带的因素,比如书家的社交、活动能力,在其他领域的成就等等。专以写字闻名的极少,大概邓石如、何绍基、伊秉绶算是。
石开书法《如雲》
写字的只写字,画画的都只画画,我不这样看。做艺术的不能搞纯分工,这不是科技。一个书画家不懂文学是不可思议的,艺术家要多方面发展。很多事没有想象的那么难,比如写格律诗,找个高明的老师,很容易上手,要做精比较难,但不是难于上青天的。
现在做艺术的要多方面提高自己,和科技可能不一样,以科技来规范艺术分工是一种推托。石开的画
每个时代都有聪明的人,只要用功都应该做得很好。
说到用功,我觉得艺术一定要自己非常着魔才行,要在缺少资料的时候自己走出来。古今中外伟大的艺术家一般都生在荒郊僻壤,大城市里的人从小各种东西都见得多了,就很难形成强烈的求知欲,好奇心比较缺乏。
我们这个时代出了很多的“艺术家”,现在很容易被同化,往往要解决如何与别人异化的问题。
石开;半淡半浓山叠重
关于“技”和“道”
体现人类精神的理性方面有哲学,体现精神的游戏有艺术。艺术作品不是板着面孔说话,艺术应当是轻松的,给人以愉悦的。但许多艺术作品也是体现“理”的。我不赞成艺术是一种教化,也不赞成仅是一种趣味的,而应该既有比较深沉思想的一面,又有让人轻松接受的一面。所谓“道”,即是艺术思想的一面,而“技”应该以轻松自然为好,“技”是艺术形式,“道”是艺术灵魂,或者说是艺术的“内容”。没有“内容”的形式是一副面具,没有“形式”的内容是一堆剥了皮的骨肉。(来自石开与朱天曙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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