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世界真的有末日,到此为止,除了感谢给予我帮助的人外,我已无悔。就算老天要我今天去,我也不会再贪恋明天的雪。
下班途中,和一小女孩聊天,学国画出生的她总能总结出艺术生的诸多不同。她问我你还算艺术生吗,我反问你觉得我现在的被分离出的两个脑袋那个比较重呢。
从专业到人群,以前那个在艺术天地里被包裹起来,小以自豪的我在人群中却显得那么平常,那么普通。身边的女友逐一明确生活的方向,我却还依赖在父母的翅膀下。人生的轨迹早已进入下一个程序,我却始终成为不了看似独立的人。人不善良,更谈不上豁达,做事稀里糊涂地成为父母眼中的小女人;人不精明,算计不够,无脾气可甩倒经常被人批评没有技巧。
好友提问,能回来么?我说你见过穿着棉服跳水的人吗?还没有等享受到水里的自由,就已经被灌水的棉花垂到水底了。
人就一辈子,怎么过不是过呢。面对随时的可能发生的终点,只要有能力画上句号,就不浪费一丝。我也老已,时间带走青春的光彩,却阻挡不住岁月的沉积。不过对于沉积物的分量,我就只能任风去评价了。
作者:冷月风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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