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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与匆匆
我坐在丽江附近的白沙镇上名叫“这里”的咖啡馆内敲这篇文章。小镇风貌古朴,游人不及3公里外的束河小镇的一分,在细雨飘零的映衬下显得宁静致远。意外的是,这家咖啡馆不仅拥有一个各类荨麻目植物蓬勃生长的后院和味道纯正的云南小粒咖啡,你还可以品尝到黑墨鱼汁意面和新鲜的Panetto面包。在我喝掉第一杯咖啡的时间中,和懒散的邻座读书女闲聊了诸如“你从哪来?”“你要去哪”的话题,和三条拉布拉多做了游戏,也和玩滑板摔坏腿的80后店家讨论了虹吸式咖啡的利与弊。总之,空气中的慢如同胡德夫在《太平洋中的风》吟唱:最早的一片感觉。
我为了构思一个艺术计划,从只剩下最后感觉的北京刚来到这里两天。全日的会议被自然而然地安排在河畔的咖啡馆;在雪山脚下无目的的行驶越野车和夜晚荡漾着《泸沽湖情歌》的酒吧内。因为习惯于另外一种节奏的工作方式,在与丽江本地的文化工作者对话中,我感到我们这些来自北京的游客总在释放着“匆匆”的情绪。无论动机是否主动,这可能是我们无法摆脱的一股本质化的政治性,赋予这种性质的是我们熟悉、习惯的系统。
前不久,来自又一种系统的西方著名评论家一行抵达北京,他们对中国城市节奏的紧张感而忧虑,而迫切解决这一问题的工具是这些“慢”的布道者带来的“后匆匆主义”。在主义的宣言中如是说道:我们需要“一场反对急速的抗议”,我们应该“去解放时间”。
作为与西方价值体系磨合了三十年的中国艺术群体当然不会迷信一个理论或宣言可以解决实际发生的问题,我宁愿“后匆匆主义”是外国友人对中国现状的友善提醒。虽然据我的观察,几位布道者的在京行程实在匆匆,太匆匆,但他们的宣言依然引发了我们关于节奏的自问:我们是否已经到达了一个可以按放慢工作,去享受劳动成果的阶段?通过茶道、阅读、品鉴美食等日常行为达到身心平衡的方式,在真正的“慢”的面前是否过于小儿科和意淫?即使我们明白了慢的奥义,身在高速系统中的我们是否也只能对此意淫?
作者:尤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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