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30日,我带着《狐之四》到中国工笔重彩高研班和同学们一起画。
我任课两周,平时除了讲讲课,看看稿,就是坐在这张画前面。
我长时间盯着白色的宣纸发呆,直到上面浮现出清清楚楚的发丝,才用墨把它固定在纸上。
有时我来不及捕捉那组头发,就被某个同学拉去看他的画。回来的时候,那组头发竟消失不见了,于是我继续长时间发呆。
就这样,半个月过去,我总共才勾了几十根头发。
我和同学们一起画,不是为了示范而是陪伴。
看着我画得艰难,同学们有了信心。
看着我画得缓慢,同学们放慢了脚步。
看着我傻傻的欢乐,同学们解开了紧锁的眉头。
绘画就是一段寻找快乐的过程。
我们苦苦寻找,只为了向自己证明:我是唯一的,我没有白来一场。
在死胡同被打通前,画者就像一个固执傻瓜,谁的劝告也不听。
待到死胡同被打通,人们透过缺口看到一片崭新的风景。
于是,傻瓜再也不是傻瓜。
用宿墨画轻纱
先用揉皱的报纸沾宿墨印在熟宣上,然后根据墨痕随意组织布纹线条,比较自由。

作者:罗寒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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