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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红尘:诗化的肖像

红男绿女7号 赵红尘 2011年作 油彩画布 120×120cm

  赵红尘将绘画看作一种画诗主义,即诗与画不再有界限,这种无界的状态实际上是指一种梦境,在梦境的层次,诗即是画。在这个意义上,诗是指一种精神上的意境,而不是文字的形式;画则是这种意境的形状,而非物质形式。

  “梦中人”、“红男绿女”、“愤青”是赵红尘的画诗主义的三个系列。这些系列涉及梦境、肖像及身份的主题,实际上是当代艺术中的自我主题。由于中国社会的高速变动,人对于环境和自我的认识常有梦境体验,有时候梦境并非虚幻,而是一种现实感。比如瞬间消失的被拆迁的旧住宅区,或者突然耸立眼前的一片新高楼,对于我们的内心习惯,由于物质现实来去过快,一切尤在梦中。

  自我亦犹如建筑社区的瞬息变迁一般,这是赵红尘的画诗主义系列一个出发点。1990年代后,“愤青”面临着矛盾的自我分裂,他在向往愤怒的彻底性和面对强大的国家机器的无奈感之间,政治态度逐渐失去了明确的意义。赵红尘给予愤青一个想象性的表情,即他的脸上现出激愤,但又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使自我肖像失去了彻底性的力量。

  赵红尘成长于1980年代的理想主义,他假设自己内心的双重身份,一个是梦中人,另一个是现实中人。但在近二十年的巨变中,不仅现实中人在变,梦中人亦在变迁,即对自我的假定在不断因时代而改变。在赵红尘的画中,这两个人被假定两半幻化的肖像特征模糊的形象,两张脸不再有现实和梦境的区分,都仿佛是一种梦游的印象。

  在这种自我遭遇梦境化的时代体验中,赵红尘不愿将这种无界的自我确定性的丧失,看作一种社会根源的产物,他试图将这种自我的消亡感归结为一种精神自身的两种势力消长的结果,即男与女、爱与恨、善与恶等构成精神活力的对立因素。他试图为这种自我的梦境化及其肖像分裂看作一种形而上的视觉象征,从而成为一种诗化的肖像。正如他所说的,在这个观看中心主义的时代,诗性的图像化是最具力量的语言。

  2011年10月写于望京

作者:朱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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