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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6-06 11:13
从诞生以致死亡,玫瑰常用于表达情感。
在某些文化中,玫瑰被赋予不可思议的魔法力量。概观不同世代,玫瑰已成为各种礼拜仪式之装饰品。
玫瑰的蓓蕾象征着新生命。
玫瑰更融入我们的语言中——生命并不如玫瑰般美丽。
纵横历史,由于玫瑰外表美丽且带神秘感,众人皆把玫瑰誉为花中之后,并给予玫瑰许多含意。玫瑰源自亚洲,从远古时代起已存在。到了罗马帝国时期,玫瑰才开始在欧洲繁殖。
在神话故事里,爱神维纳斯之子丘比特,也送上玫瑰给沉默之神哈伯克拉底斯,请求沉默之神对他的风流韵事守口如瓶,不可让他母亲知悉。
埃及艳后克丽奥佩托拉,不仅把玫瑰花瓣撒满她路经之处,还在一间玫瑰花瓣堆积及踝的卧室中,接见安东尼。
古罗马人以玫瑰花瓣来覆盖宴会厅。尼禄王在帕拉庭山丘之金殿,举行极尽奢华的宴会。宴会厅之天花板,也悬挂着玫瑰花作装饰。
希腊诗人亚奈科理翁曾颂扬,以玫瑰提炼之香膏,对苦恼而引起之心跳悸动,起镇静作用。
文艺复兴期间著名画家波提切利,把爱与灵性加以演化。在《维纳斯的诞生》这画中,尽情展示出完美之女性美。可是,我们却常常忽略了画中被风吹卷之玫瑰花。
日本古典文学《源氏物语》曾提及红玫瑰。在江户时代,俳句诗人松尾芭蕉和小林一茶的作品内,亦有描述玫瑰花。
我老是喜爱玫瑰花,因在许多生活片断中,玫瑰拥有不同的象征意义。因此,在罗发辉的花园看到玫瑰花,不足为奇。然而,他选择成都市郊作为工作室之地点,实在意想不到。成都总是给人阴沉寒冷的感觉,很难想象如玫瑰般美丽及芳香的花,生长在这样的城市里。
事情总不可先入为主。纵使罗氏的绘画以玫瑰为题,但他不是绘花的画家,尽管主题及概念独特,他的玫瑰却不一样,别树一帜。
罗发辉1961年生于重庆,时值中国遭受天灾。1967年考进小学,当时社会秩序大乱,并没有所谓传统家庭生活。在挣扎求存的过程中,罗氏开始喜欢上绘画,天天跑到街外写生。“当时许多房子外墙涂上白色,颜色既吸引又富诱惑性。我把木枝烧成碳,用作画笔在墙上乱画,之后又抹掉。在这期间,我听闻和目睹*****残酷和了不起的一面。”
对于1994年之画作,罗氏说:绘画是我在自己的空间里企盼希望的升华。艺术创作使我体验思想自由、生命的完美、语言之创意和探索内心深处。因此,绘画给我自由且无忧生活所需的元素,延生命的流逝。
在1978年,罗氏考入四川美院附中。三年后,考入四川美术学院(现为高等美术学院)继续进修。
这三年里,罗氏的同僚兼好友冯斌,对他有以下的评价:在艰苦的生活中,他仍十分勤奋。当时学校的伙食糟透,每周只提供一餐有肉的饭菜。在上午,我们很早便往扬子江岸边写生,之后疾步如风跑回学校,免得错过了午饭。
罗氏于1981年首次往北京,看到德国表现主义派画展。
翌年,罗氏的作品在中国美术馆展出,并由馆方收藏。在高名潞著的《中国当代美术史1985-1989》,罗氏亦被收录其中。罗氏在国内及国际间享负盛名。在这本场刊的背面,列载了他的详尽履历。
在1999年,他放弃绘画风景,改画女孩及玫瑰花。有时,这两主题同时并置,但作者总以观赏者的身份,做一种有距离的叙述。
楚桑在其文章《罗发辉的变异》中指出,很明显罗氏借用了奥基弗(Georgia O'Keeffe)的原创,但却按照他所理解的后现代形式进行了精心改造。
事实上,罗氏颠覆了奥基弗朴素的想法——曾经引发弗洛依德主义者之论证——但罗氏的玫瑰花更具说服力,它们已不再拥有纯洁的爱。
随着时间变迁,罗发辉的玫瑰起了许多变化。他的玫瑰很大,颜色灰暗、沉重和冷淡。栗宪庭认为这些玫瑰花远离现实。
在罗发辉的近作里,玫瑰花变得更透亮,再不是暗淡沉重。花的体积变大,更肉欲及成胶状。渐渐地,玫瑰花的喻意力增强,变得愈来愈情色。
在中国,虽说女人与性属敏感题材,但也非全然,看看明代的言情话本和画卷,也有赤裸裸直来直去的。
罗氏最新的玫瑰用色浅亮、像巧克力透明体。如星利所说,充满诱惑与眷恋。
罗发辉的玫瑰园现已移植到澳门东方基金,园内充满了含意各异的玫瑰。
(马安娜:东方基金会澳门——中国代表处、展览协调员)
作者:马安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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