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园中的古墙常使我注神构想,“爬墙虎”蔓延的根絮给白色罩上了层层丝网。也说不上为什么,遥对那堵古墙,总有一种梳理不清的感受。
艺术需要形象,需要技巧,但更需要的是心灵的感情,一种勃动的生命的力,一抹富有自信的色彩。
我不停的写,不停的画,然而我感到自己无需否定什么。
总想寻觅适合自己、属于自己的一点东西,尽管竖立在面前的已经是一座艺术的丰碑。
现代科学给予艺术以浓郁的启迪,极大的激发了创造者的想象力。我很少画油画,但面对平、光而缺乏肌理的宣纸,又不禁深感困惑。终于有一天,我开始尝试像操作织布机那样来编织我的画,人类的历史本身就是一部编织史,跨进现代艺术博物馆,你会被天顶射下的奇异光束所笼罩,这是一种深切的体验。那些仿佛是由各种质地丝线编织而成的光束,传送出独特的魅力,我醉心于这种感受。当那些古老的丝绸纹样无尽的展示在眼前,以其璀璨的光辉使人为之倾倒,而流连往返时,我的性灵中每每会有一种沉睡的东西突然苏醒,一时吻合了我的某种想象。那是新的生命的萌动,一种创造的诱惑吗?我不知道,然而我希望它是一座炼狱,我竭力在画中渗透这些感受。从那些古老的纹样中,我窥见了民族文化的渊源。
我们耕耘于这片土地,不仅仅是为了生存,我们认识自己祖先心灵的面貌,是为了更好的创造。
我欣赏毕卡索的这段话:“人们注意我画的脸庞,发现鼻子画歪了,后来,在这个变形部分,他们不再感到任何别扭了,但是鼻子我确实把它画歪了,因为归根结底,我是迫使人们去注意鼻子。”
此刻,我凝视着窗外的“爬墙虎”,墙粉被它扒掉了一块,露出了灰色的青砖。
庚午初夏于苏州国画院墨香阁
作者:顾迎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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