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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仁近几年于各类大型书法篆刻展览中频频获奖,可谓战绩辉煌。然而他并未因此沾沾自喜,稍露狂傲之态,这是我在[二士世纪书法大展]开幕时与之相逢于中国美术馆门口的第一印象,尽管他像一些新潮艺术家那样留着披肩长发,蓄着胡须,但仍保持传统文人儒雅、谦卑的品质。
我通过看他的书、画、篆刻原作及照片,觉得耀仁是个聪明人,写的是聪明字。他书画印齐头并进,都有相当的水平。于书法,他的绘画与刻印可谓是其书外功的一部分。对于搞书法的人来说,这部分的外功有与无是不一样。
康耀仁对篆书是有所研究的。如他临写石鼓文,较为轻松、随意,明显带有战国时期实用书写的意味,而未去追求官方刻石的严谨、端庄与雄浑。在他临石鼓跋中表明了他的审美取向,他说:[先秦石鼓文以清穆圆浑名世,缶老以苍浑雄健而傲视百代。余学书伊始,习其墨迹数载。今以行草笔意临之,似得野逸之致。]结合他出示的其他作品来看,这[野逸之致]正是耀仁近期书作中所追求的韵致。此中恐怕不无流行书风与从众心理的影响。他书写的金文斗方[商彝周鼎......]亦取轻松、随意的写法,散锋用得很多,似乱头粗服。用笔与法体,似稍吸取了一点战国时期《候马盟书》的写法,我询之耀仁,果然如此。
耀仁的行书《前贤立身三经》扇堪称上乘之作。这不仅因其书法的章法与气韵,而且其所用闲章的内容、形式与书法亦相协调、吻合,因此更耐人寻味。他的行草红底洒金横披,无论气势与节奏感,也都比较成功,明显优于他的另一件行书条幅[念头起处......]。这条幅稍嫌不足处在于初看气势尚可,但不耐看,流行书风倾向更浓些,追求粗野稚拙。但似又想从结体上拉开距离,因此反显出无所适从的痕迹来。如何从这里加以突破,也许是耀仁今后应当考虑取舍的问题。
以耀仁现今的年龄、勤奋、才气及敏慧,加上他从泉州只身赴京立志从艺的决心,他在今后的艺术道路上的前途是不何估量的,我深信这一点。
——— 原载《书法之友》2000年第5期
作者:葛鸿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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