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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昌带你看展览第320期】飚墨与狂逸——艺术家宣永生意象性抽象水墨展

【雅昌带你看展览第320期】飚墨与狂逸——艺术家宣永生意象性抽象水墨展

2014-09-22 13:59:00 来源: 雅昌艺术网专稿

摘要:导语:“飚墨与狂逸——旅加艺术家宣永生意象性抽象水墨展”于2014年9月20日在今日美术馆隆重开展。本次展览是艺术家宣永生海归后首次大型个人回顾展。著名艺术评论家、展览策展人岛子等多位著名艺术评论家、美术院校教授、著名画家、收藏家到场祝贺。 展览以其近…

   导语:“飚墨与狂逸——旅加艺术家宣永生意象性抽象水墨展”于2014年9月20日在今日美术馆隆重开展。本次展览是艺术家宣永生海归后首次大型个人回顾展。著名艺术评论家、展览策展人岛子等多位著名艺术评论家、美术院校教授、著名画家、收藏家到场祝贺。

  展览以其近年创作的《非山非水》系列为主,同时也将展出部分前期重要作品,对艺术家的创作生涯做一次系统的梳理,体现其心灵本真。本次展览由著名诗人、艺术批评家岛子作为策展人,郝青松作为策展助理携手呈现。

  本期导览人:岛子

  岛子:“这个展览是我们选取的这些作品其实是宣先生的全部作品的,作为水墨的1/3,因为它还有几个系列,《花非花》系列,还有更早一些的作品,这批作品把它放在整个中国当代水墨这样的语境来看是非常重要的。

   这个重要在于第一我认为是它在中国水墨艺术的传统里边非常有机地把握了中国画审美的核心。宋代黄休复在《益州名画记》里提出来的逸格,中国画原来是逸格 是不放在首位的,从宋代开始,黄休复在《益州名画记》提出了逸、妙、神、能。逸是什么呢?逸比如说倪云林他说一笔草草描写胸中逸气,这个逸其实就是在庄子 《大宗师》里谈到解衣磅礴,我们这个展览叫狂逸,飚墨与狂逸。飚墨就是原始生命力的瞬间爆发出来了。在当代艺术里边,把逸格作为一种传统人物画的精神,能 够继承得非常有机,这种是非常突出的,非常耀眼的,这一点这是一个维度。

  同时还有一个维度就是它跟现代艺术,比如说抽象表现主义的艺术,跟非具象的西方绘画的融合,这与宣先生在海外生活二十几年有关系,与他的这种学习、积累、思考、探索是有关联的。所以中西融合的道路在林风眠,赵无极徐悲鸿这 一代人一直在探索,中西融合最终不只是一个风格的东西。风格作为一个训练有素的艺术家,在风格的把握上比较能够进入,但是在东、西方艺术精神上特别是现代 和古典价值的融合,这里我觉我大概有很多年没有策划展览,这一次因为是我认为好的艺术家也是可遇不可求的。所以我用了一年时间,跟策展助理,也是这几个博 士我们组成了一个团队做一个研究性的展览,研究性对于当代水墨问题,包括当代艺术的问题找到一个切入点,找到了一个个案,这些作品我们整体上来看是两年多 的时间创作的,基本上是我们可以看到还是山水,为什么叫它意象性抽象呢?它里边还保留着中国传统文人山水画的那样一种逸,比如说意境、结构、山水,但是在 表现手法上完全不同于传统山水,我们刚才说到它的狂逸,狂逸是用一种什么样的笔墨语言来实现呢?主要是线,这种散锋的,用笔上是散锋,用墨上是焦墨,散 锋、焦墨、枯笔,书法用笔,笔断意连,不断地回旋。保留了山水,你可以看到山水意境,但是势,山水的气势用笔墨的法度是书写性的,造成了一种宏大的,形似 的,气象森然的一种水墨形态。在这个意义上说,我觉得这是今日美术馆近十年中最有特点的一个展览,也是我认为也是把传统与现代,西方与本土融合得非常有机 的这样一个展览。

  中国这一轮水墨热热在什么地方,什么是应该我们作为理论工作者、作为艺术学教授,应该关注的是什么?对于传统的笔墨程式的一些问题的一种解构,同时这个解构中属于不破不立,你立了什么,你立了什么叫新,这个才是最值得关照的一点。

  宣先生我们称之为飚墨,飚墨里面可以回答这个问题,所以我们把它作为一个范式,作为一个新的范式的可能性的建构来做这样一个展览。”

  导览人:郝青松

  

助理策展人:郝青松

  郝青松:“这件作品叫《飚墨与狂逸》,这是宣永生这次展览中最重要的代表作,他的整个展览分了有三部分,其中第一部分就是‘飚墨与狂逸’、第二部分是‘对话’,还有‘我们’这三个系列,这三个系列能够完整地展现宣永生这么多年在水墨山水方面的一些探索和成果,这件《飚墨与狂逸》的代表作能够反映出来就是宣永生他在水墨创作中真正属于他个人的一些思考和创造性的一些成果,我们可以看到从《飚墨狂逸》这样一个命名来看宣永生他 的作品有一个思想的源头,这个思想源头固然是和中国传统的历史,大写意、山水和文人画和狂草的书法,这样的一些传统是有关系的,是和整个的一个写意的历史 传统是有关系的。但是我们分明能够看到其实他也是对中国传统做了一些反思的,他没有陷入到后来文人画的那种惟笔墨至上陈陈相因的程式化之中,他从传统之中 能够发现其中笔墨背后最重要的还是作为一个人的性情的一个存在,而这种性情的存在是作为一个现代人的自由精神,能够互相对话的,正是因为这一点,我觉得宣永生一 方面面对自己一个存在的历史的背景,还有他的身份,他是中国人,另外一方面在海外生活了那么多年,他是心怀天下的,他是在整个世界,整个艺术史大的背景下 回来关照自身的山水画的创作,这样的话,他的山水的创作就不仅仅只是在中国画自身的笔墨范畴内或者说艺术自身的系统内去寻求一种心意,他是真正地把自己作 为一个人的自由精神放在了作为一个现代人的存在这样一个意义上去关照山水画,其实也是关照整个艺术,通过山水,通过对自然精神的再次的发觉,从中重建了一 种宏大的一个气象,这个气象是自然的气象,是山水的气象,是笔墨的气象,其实更是一个整个世界的气象,整个世界不是说只有我们可视之物构成的,他的山水里 边不仅仅只是重建一个笔墨自然山水的气象,他其实是在构建一个完整的世界的一个存在,这个世界其实不是说只是我们眼见的,可见的整个世界,一定有一种不可 见的,神秘的,宏大的,未知的那样一种存在,我觉得宣永生在他的山水之中把自然背后的一个魂魄的存在,这是非常重要的。”

《飚墨与狂逸》

  “这个系列是宣永生的 ‘对话’系列,和谁对话呢?和历史对话,也和当下对话,他在每一件作品中都有一个明确的对话对象,比如说有山水画,山水画盛期的宋元时期,比如说有荆浩、 范宽,他和这样的一个大家去对话,他还和在明清之际中国传统绘画遇到危机,需要精神重建的时候,他和石涛这样的一些大家去对话,根据他的作品去进行再创 作,除此之外他还面对当下,他还去西方历史中寻找这种精神的源头,去寻找精神的在场,所以有的作品也去和海德格尔对话去吸取他们的思想,把他们的思想回过来灌注到自身对笔墨的理解里边,这样可以说古今中外都在他的一个对话的对象之中,通过这种对话吸取了来自整个历史长度的营养。对话是一个过程,正式通过这种和历史的对话,我们才能,宣永生才能真正地回到当下,回到当下的水墨存在的问题之中找到自己的水墨气象的这样一条道路。”

 

《对话魏晋朝张旭和勃洛克》 

  “这一系列是宣永生的 ‘我们’系列,之所以以‘我们’来命名,我觉得这里边有几个关系,首先在中国画中它是有一个基本的阴阳关系,其实也是虚实关系,他会体现在构图以及笔墨的 一个寻求完整性的、互补性的这样一个系统的关系之中,比如说构图上的开与合,笔墨说的浓与淡、干与湿,这些就都是‘我们’所彰显的一个互补的关系所在。”

  “我们也看到宣永生在 他之前的系列中,他的《对话》,他有一个古与今的对话,这也是我们互补关系的一个反映,而在《我们》系列之中他把这种关系很明晰地反映出来了,所以我们在 这些作品中就能够看到他在语言本身之中就存在着这种互补的一个关系,它是很清晰的,另外的一个关于《我们》的一个阐释就是其中出现了有人的形象,有男人和 女人,有这样一个人的存在,其实这应该也和宣永生自 身的一个生活经历,自身的一种生活状态和这些都是有关系的,它里边寄予了他自己对生活的一种理解,一种美好愿望的理解,再有就是我们的存在是一个当下的存 在,也就是说山水、自然,它绝不只是一个对象,只是一个课题,而是说它是我们的存在,它是和人的存在直接相关的,这样来看山水和自身它和我们的心,和我们 的身体是合在一起的,宣永生在画山水其实也是在画自己。”

  “我们看‘对话’这两件作品形成了一个时间上的对照,下边这一幅他是宣永生在1985年在太行山之中的昌延山写生创作的一件作品,上边这一件就是他多年之后以他现在的狂逸、飚墨的风格对1985年的这件作品所做的一个再创作,这两件作品的一个对照其实可以显现出来宣永生他 在他自身的一个创作过程中是有一个之前的对真山水的一个感受的这样一个传统的,就是他有这样一个源头,不是说今天他的这种风格是无中生有,是完全的心象, 一定是来自真正的对山水的一个感受,但是又不停留在那儿,多年之后通过自己的一个笔墨风格,笔墨的气象,他去重新地唤醒当年在真山水之中的感受,在他今天 的风格中重建了一种笔墨自身的气象。”

《对话》

  “我们今天看宣永生1985年的这件作品,他本身其实也已经不再是他原来的这件作品了,在今天这件作品又经过了宣永生他原来的一些师友,他们重新的观看之后在他1985年的这件作品之上为他又增加了新的题跋,我们看仓延山白滩图,这是宣永生当年的老师袁运甫先生所题,那边还有三个题跋,分别是他原来的老师刘炬德、戴顺智,还有他的一个朋友现代书法家魏立刚所题,他们多年之后在这件作品之上所增加的这些题跋,我觉得在一定程度上又构成了一个时间上的对照,使得这件作品有了它新的一个生命。

《是山是水非山水》

  导览人:艾瑞尔

   艾瑞尔:“这幅作品叫做《我和山水云雾风与薄》,这个名字是比较长的,我自己来看在整个展览当中它是非常具有代表性的一幅作品,在这一幅作品当中宣先生 有两种水墨语言,非常明显的突出出来了。一种就是他的狂逸,就是他那种漩涡线用书法入线,席卷出来的一种漩涡的线,另外一个就是它氤氲的一个边界,这两种 线之所以出现是因为他要寻求一种真正的对话,这个真正的对话,我们认为一个是由于他个人身份的问题,他是站在中西两个意志性文化的缝隙当中,最终想要从西 方的风格叙事中走出来,又要从中国传统的水墨叙事中走出来,达到一个对于当代性的一个真正的表达,这个时候他既不能有西方的审美范式,又不能有中国传统的 审美范式,所以必须要在当下的文化处境之上寻求一个此时、此地、此在的一个真实性的表达,这个表达是什么?我认为是从中国当代的文化语境中去寻求的,我们 说怎么样去寻求呢?这个时候涉及到一个观念,我们现在所面临的自然包括文化都是处于一个并不是非常和谐的,而是一个废墟性的,非常混沌的一个状态,包括我 们所面对的自然,因为我们看宣先生所有的作品当中一个非常明显的就是他怎么样看待自然的,他在看待自然的过程当中,自然已经不能等同于传统中国文化当中的 自然,而是在中国当下的文化处境之上他是一个碎裂的,断裂的,是一个让人会产生一种残破感的自然,甚至产生一种伤感的自然,这个时候并不是需要去重构再 现,自然已经不能再现了,因为我们的自然已经没有一个完整的,已经不再是呈现一个完整性,而是碎裂感,这个时候他所呈现的自然是什么,我们看这幅作品当中 他已经不再画,没有我,因为人物、山、水,整个的风景包括云、雨、风、电、雷,这些都交融为一体,这个时候他画的不再只是事物,这个事物属于再现的,我们 能够分辨出来哪里画的是人物,哪里画的山,哪里画的水,哪里画了风,画了雷电这些,在整幅画作当中都不能再区分出来,而只是看到混沌的一片,这个混沌的一 片,我认为是由两种语言决定的,一个就是飚墨的漩涡状的线,另外一个就是它氤氲交织的边界,这是在最开始说的,这两种特性是组成了宣永生的 水墨语言的一个非常突出的特质,这个是在西方,无论是在西方还是在中国没有人是单独地把这个拿出来可以去画这样一个是我们不可见的事物,是一个事物中间的 一种神秘感、微妙感,是它纯粹的交流,当它纯粹交流的时候我们就看不到它的形体,而只是感受到他的气,感受到他的精神属性,这个我认为是宣先生非常难得的 一个精神追求,包括他对于自然的认识,并不仅仅局限于物理上的自然,对于文化的认识也不仅仅局限于地域,地域差异性的一个自然,差异性的一个文化,最终他 是需求既要在文化上有一个意志性的真正的交流,又要在事物人和自然,自然中的物之间的一个潜在的交流,这个时候他的精神性,纯粹性就突出出来了。”

  (责任编辑:熊晓翊)

注:本站上发表的所有内容,均为原作者的观点,不

作者:熊晓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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