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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前,在他人手中看到几幅画作。画匆匆在眼前晃过几晃便拿走,他人说,这是插图。画作至今大致记得,一只巨大破落的皮鞋,有花有草在旁,另有小动物出入于鞋的破漏处。我并不懂得什么构图、什么视角,但画作整体看上去自然、细致、协调、活灵,为此,对画作的主人记忆深刻了,此画家叫王公。
王公,熟悉的人叫他大公,多年里,一旦有王公或大公的名字出现,必定倍加关注。
经常在一本有名的杂志上见到王公的作品,看过后却在想,还有什么?还应该画什么?画认得了,还没认得本人。这样的关系,常让人想起认识另一个与他同行的画家贾涤非先生,偶然的机会与贾先生一起聊得很投入,而后的一段时间,他胖了,再走到近前却没认得,几经路过依然没认得,那边的目光,直直地望着我,似在说:为啥不说话?虽然与王公一直没有这样的机会,却也多次擦身而过。而后人说,这是王公。嗯,看上去并不高大,与众生相同,旁若无人地低吟着什么曲子。再听说的,自由大路25号那一周的舞会出现过,一曲过后似未尽兴,拉着舞伴继续着那首曲子。
生活中的王公,就是这样旁若无人吧?
然后,很久以前过去了,这是十几年过后,我们的手握在一起,接下去,我们一起会朋友,一起喝酒、品咖啡,一起在朋友家看DVD,一起到他的工作室小坐。应该说,此时我才真正认识王公,认识他人,并试图认识他的所有画作。
王公的画作一直为我所欣赏的,从最初的感受便开始认定,他的画是值得认真体会的。我以为,绘画与写作相同,人人都可以去写、去画,不过,那种写与画,达不到那个“点”上,就永远算不得是好的画或作品。这样的要求并非严格,任何作品,仅是诸多线条或色彩堆砌,让人领受的是原样的生活,或者,多少具有“扎实”的功底,言语中,依然品味不到新鲜的、让人为之一动的内容,人们所说的“匠气”就是如此吧,这样的画作,我想,久之作者自己也会觉得无聊。
王公的画作,常常需要你用另一种眼光去看。这很像平时他把玩旧器物,那是对久远的时间或历史的回顾,更是一个概括,要你从画作的气氛中感受愉悦、感受苦难,进而感受到生、感受到死,从那些过于简单的描述上感受现在、感受未来。原始,且有活的生命在其中,野蛮,且不断流露着情感的抒发。那是种主观极度扩张的创造,发自艺术家的自我感受、自我思考,这一切,让他很快能够达到那个“点”,其作品,必然带来感观上的激动人心的“震颤”。“真正的画家有着自己纯洁的心灵,这心灵内永远储存着一个偌大的鬼魅世界,常人对于这个世界是无法了解的。”王公的这段话,也许说的也是这个道理。
可惜,我见到的王公的画作并不多,没能见到三年前他参加中法文化年交流活动的400余幅旅欧作品,没能见到他为画那些画作而听弥撒、做礼拜,没能见到他这之前以致后来的大量作品。可我觉得,过去那种流于表层的童话味模糊了、沉淀了,或者,更直接了,但随之来的,是切入骨髓的感受。
还是去看王公的画吧,他的画作会告诉你一切。
二〇〇八年
作者:jlla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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