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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兰器识,与母鸡语言

玉兰器识,与母鸡语言

 

哪怕是一座不知名的小山,也有探索不完的品质。天马山山路边的白玉兰,近在手边。香气亦是如此,小雨中漫散开来,香了一条湿湿的山路。

 

画画玩的老沈,也拥有徐湛先生的教材。我却记得他在讲座里,生动的讲如何画小鸡。以讲如何画老母鸡带着几个小鸡觅食。让我想起小时候在老家常见的情景。老母鸡总是不停的咯咯咯的发出声音,招呼小鸡仔们别走散了。徐湛讲的鸡更有生活味,或许可贵的是这种情怀,而不是画法。

 

从山上下来时,没想到会看到这一幕,果然是一只老母鸡带着十来个小鸡仔在树下走动。热热闹闹,叽叽喳喳。想来这城市,之所以有时我们觉得无情,只好以湛然说的那种浑去应对。或许是城市并没有建构好更为悠久安详的叙事方式吧。一旦想起不久前苏州一个老头在公车上看一个年轻女子没给他让座,他就动手打女子的脸的恶象,我便有如在现场,就把老家伙拎下车打一顿的冲动,只打老货的脸。(该女子要考试,在看资料,没有注意到身边有这么个要死的货)

 

然而,这就是现实。你一上车,就看到那些苦妈妈脸,没有拿到一个座位,如丧考妣。一脸的解放前的样子。我是经常让座的,但还是不愿意苏州老人,这个原本温文的城市,老是这种要死的表情。

 

禽流感,救了鸡了。因为鸡在城市,本来是被食客逼出来的病,却承受食客埋怨。鸡有什么罪过。它们不会反问人,你四十多天不睡,只吃,只长肉,你会成为什么?人们总得用语言,不是鸡,就是鸭子。站街女在我们这儿叫鸡。然而槟榔妹不一样。经济不好,失业,在路边卖卖槟榔,为了生存,不得不搭售一些性感,我以为是可以理解的。当城市的叙事方式把一些事物的命名指向另一个物种,或许不堪承受的就是那种没来由的污辱。这污辱固然过瘾,实用,却使得城市叙事,更为飘浮。

 

我不恨你们,只希望你们有个人样子。就算你再自私,你还得活在人与人的关系里。差不多就行了。别以为世上只有你需要被尊重。

作者:laoxu16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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