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望着前些天写生的River shore的河滩小景,冰笔,雨笔,这两个词突然生硬的被造出来。
这河距家只有几步之遥,11月中旬的一个中午,,家中无事,冒着绵绵冷雨到河滩前写生,多年的写生感受,雨天写生往往能出乎意料的好,虽然每次都落得个落汤鸡的狼狈。 雨点,斑斑驳驳化解我的笔触,给我温润,此时我感恩上苍与我共画!我一直固执认为,雨天作画,是天地人合一的最好方式。每次雨里写生,我都能瞬间感悟记录些东西。
但11月的寒雨并不诗意,我很快就放弃。
过些时日,没完成的小稿让我心放不下,12月中旬的一日,又来到河滩前,继续。
同一幅画,同一支笔,同一个墨盒,同样的笔法,这次出现的笔触却与上次的反差极大,因为这次是在零度寒风下,笔头瞬间凝冻,圆润不再,有的是生涩与内敛,此时的笔毫干涩甚至僵硬;冰墨上画稿,先是生涩,瞬间冰化,是寒沁中的温润。这,就是冰笔。
回家看画,极有意思,近景的松林是雨笔,温韵有致,那松林的郁郁葱葱远近,皆因为那雨笔的氤蕴,而远景的冰笔,却有着一种极为内敛的张力和生涩,分开看,都极有趣,可考虑再三,决定化解这种极端对比。
我以色冲墨,冲化干涩冰笔的远林,隐隐若若中,只有我自己,记得它的故事。
记忆中,这是我第八次用雨笔,第四次用冰笔。而且都极有韵味。日后把这些写生局部单独整理出来。
感谢上苍如此恩待于我。
ipad拍得不清晰。
作者:一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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