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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1-09 00:00
艺术家黄明进
黄明进先生要办画展,展出的是他今年画的盆盆罐罐里的花草和小风景,这与我2006年在成都他的工作室看到的《在.不在》系列有了很大的不同。当时那种广袤的地平线上远山,幽暗的天穹,由远及近飞动的面具,给了我深深的印记,因为时空交织中那种强烈的人文意识和普遍性的观念,是每一个五六十年代出生的人内心都挥之不去的永恒主题。
如今,当蕴涵着普遍性观念的宏大而高远的历史性风景被眼前飘逸自由的花草所代替时,这种变化究竟意味着怎样的文化价值和观念变化呢?
《喜洲小趣之一》,50×60cm,布面油画,2014年
《喜洲小趣之二》,50×60cm,布面油画,2014年
《喜洲小趣之三》,60×50cm,布面油画,2014年
从类型上看,黄明进的这些画应该属于静物画的范畴,而静物画在西方艺术的序列中一直处在低端和尴尬的位置上:它是一种将物体本身从其生长环境中抽离出来被置于冷漠的注视之下的绘画模式。在这种模式的机制下,观察者包括艺术家和观众,从一开始就把自己设定为一种自足的主体,而将观察和表现的对象(物体和植物)从其生长的世界里分离开来,然后作为一种客体被放置到平面的限制性的画框里。
然而黄明进的花草和植物,显然与两三百年前西方艺术和美学大师们的主张大相径庭。他的这种转变,既是从对外在和宏大的大风景的关注到对眼前和身边小风景的留心,又是对西方静物画过去长期被囿限于冷漠和客体化的外在者的一次自我出走。
《花颜》,60×50cm,布面油画,2014年
《瓶花清供》,100×80cm,布面油画,2014年
黄明进的花草和植物,尽管使用的是源自西方的油画材料,却与中国人看待花卉的方式有着更加深厚的内在联系。在中国传统的文化里,一花一世界,一叶知春秋,眼前的小景和花草,绝非孤立和无情,乃是周遭大千世界生命律动的见证者和显现者。花草的枯荣,见为物理,未见的实则是至深至静的宇宙。因此,与其状物写实地再现花草和植物的可视的阴阳向背和色明颜丽,不如在眼见的幻象和骊黄之外,去表现和追求无迹可求的宇宙生命。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的空旷与寂寥,用过往的远山、近塬和飞动的面具可以表达,用墙角的花草树木也同样能够传达。宏大的历史抱负与些小的闲花野草,其实都能够承载起人们对千古的追慕和对繁华的洞见。
《花语之一》,128×148cm,布面油画,2014年
《花语之二》,148×128cm,布面油画,2014年《花语之三》,直径120cm,布面油画,2014年
展览主题:“H调 黄明进个展”
展期:2015.01.16——2015.03.03
展览地点:上海莫干山路50号4号楼A1层4-101 八大画廊
[文/高岭][本文由《芭莎艺术》新媒体原创,
来源:美术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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