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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青生对话英格宝公主:偶然性在抽象艺术中的意义

2015-07-22 16:59

朱青生2

  资料图 :朱青生

  【编者按】在罗马的艺术史大会上做了15分钟的报告就奠定了整个艺术史新的时代的来临,这个艺术史大会,将于明年9月15号在北京由中央美院和北京大学共同来举办,你们想想看罗马的艺术史大会已经过了103年,而这103年快要到来的时候,正好有一位从那个地方过来的公主--英格宝公主,她的窗子可以俯瞰到这个奇怪的灵魂所遮蔽的地方,西方的颜色好好地把我们今天文化的遭遇以及光华园里遭遇的问题可以交流一下。然而,今天我们主要讨论的就是英格宝公主所要做抽象艺术。

  朱青生:我们现在大家看了她的很多画,她当然很希望把她的画都介绍给大家,而且因为我们是一个艺术史的角度,我们就要求她多讲一点跟她的画的来源的事情,但是在我们真正面对她的画的时候,我们有时候反而更追她画的中间,那个突然出现的感觉。好像跟她所说的所有的来源都没有什么关系。这个就牵扯到我们今天所在讨论的一个问题,就是说我们刚才她已经说到这个问题,在艺术发展的过程中间出现过一个转折,抽象画突然在西方艺术史上无从解释。

  在德国有一个著名的艺术史家叫潘诺夫斯基,这个人他曾经写了一本书叫做《图像学原理》,在这本书里面他就讲,他说我研究艺术史研究到一定的时候我就不研究了,因为他往下研究没办法研究,他说在西方我就研究到抽象画基本结束,他当时就写了这本书。

  这个问题很有意思,就是说反过来如果我们需要画一张抽象画的时候,我们真的需要它有意义吗?这个时候就比刚才我们说的问题又往前追问了一步。也是起到追究的一个方面,也就是说我们不仅不需要画面讲一个故事,就是说我们在画的时候(都是翻译说话的声音)。我们不仅不需要这样的故事,甚至不需要他产生一种联想,现在的问题就是我们真的觉得一幅画或者是像一个细胞或者像一个云霞或者是像一个外空的景色有意思吗?这么一个问题,这个也是我要向她提出来的问题,我想你们肯定也在想这个问题,就是有没有意思,这种解释是不是有价值?

  英格宝公主:您是问云什么之类的问题,因为朱老师最后问的是一幅图真的要像外太空的形象或者是细胞吗?我的回答是我不认为是真的应该这样像的,如果这样像也挺可怕的。我认为这个意义不在于此,意义在于给了你很大的一种自由空间,它会把你带到另外一个世界里。大家会发现这种相似形我是因为我们用的这些材料仍然是这种物理界里面我们不可逃脱的东西。也可能说这种循环非常非常得小,以至于我们都无法想象说这种循环是如此之小。

  朱青生:这样一来我们就会过多地依赖偶然性。这个也是我们刚才所讨论的一个问题,我们人当然可以把自己的情绪或者一次身体的激动留在画面上成为一种痕迹,这种痕迹我们可以说每一个人的每一个动作都有可能留下一个偶然的痕迹,这个偶然的痕迹可以非常得漂亮,也可以没什么漂亮的,就是一个痕迹而已,这就是为什么在有些理论中间会说一个动物或者是一个驴子动物来画一些画,这里面就涉及到偶然性在抽象艺术中间到底有什么样的意义?如果说我们在偶然性之外还要在抽象画里面增加这个东西,我们增加进去的东西又是什么?

  英格宝公主:(我)她认为是通过偶然性所获得的灵感是创作必然的一部分。偶然性虽然很多,但是我们是需要给它一种形式,然后把它画下来、固定下来。我们才能够运用它,才能很好地运用它。

  朱青生:所以这个时候就遇到了一个情况,就是对一个普通的人不在这个行当的人如何来判断一个抽象艺术的好坏,也就是说甚至如果作为一个外行可能连是不是人画的都分不出来,会遇到这样的问题。

  英格宝公主:我认为这个人还真是看不出来他是谁画的。

  朱青生:这个时候就涉及到我刚才跟他讨论的另外一个问题,就是我们为什么要推第三抽象的问题,刚才你注意到我们两个人在说话的偶然中间,我并不知道她今天要用什么PPT,我不知道她要用,我就告诉她我们在追求第三抽象运动的时候,我在西方找到了一个同志,就是我们共同的一个,我觉得她画的画就很像我们现在要做的事情,这个人就是罗斯科。

  英格宝公主:这个人具体做了什么呢?

  朱青生:马克·罗斯科,我还没有讲完。罗斯科的画是无论如何一个没有自我控制的人是做不出来的,这是他最后做了一个教堂,在休斯敦他有一个小教堂,这个教堂就是他的画,里面就是一个小的画,我们看他的画是不是黑的,但是一拍出来感觉是好象有很多的颜色,其实原来那个画是黑的,就是有几张画那个教堂为他专门造的一个教堂,这是艺术的胜利者,也就是说不同宗教信仰的人都可以面对这个画的时候进行沉思而达到他精神的升华,这个想法倒有一点点像我们老校长蔡元培先生的想法,就是说如果里边有一样东西可以代替人类共同的宗教使人的精神得以升华的话,也许那就是艺术,用艺术代宗教,美育代宗教,大概是这样一个方向。但其实在蔡元培的时代,我们老校长的时代,他其实找不到实在的例子,那个时候没有例子。

  第一个例子可能就是罗斯科的一张画,而罗斯科的一张画,罗斯科是1970年的1月25号自杀的,1月22号,也就是说他这个是60年代末期做的,而我们的蔡元培先生在35年还是36年已经过世了。在那个画里边实际上我们看到的是一样东西,就是人怎么能够控制抽象的画把这个精神的状态把它收住。

来源:凤凰网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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