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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3-08 17:19
导读:《黑经》使我看这个世界的角度不一样了,有太多的污秽、肮脏、暴力、血腥、黑暗的一面,在这里需要丢掉一切伦理和文明,反而我觉得它很真实。从古至今再到未来,《黑经》可能会一直在发生,就像一面镜子,永远伴随着人类的文明。
您在《邓玉峰》持续艺术项目中,寻找全世界和自己同姓名的人并邀请他们加入您的艺术项目,听说您多次被另一个邓玉峰认为是骗子或者精神病人是吗?您怎样来说服他们信任您并愿意加入您的艺术项目呢?
被人当成骗子和精神病人在当下也是很正常,在这个国家内心残缺的安全感导致了人与人之间的信任流失,不信任也是很正常。你要问怎么说服,我只能说,真诚。首先消除他们所有的疑虑,真诚有耐心的对接,就能化解。也就是回到人类最初的交流。这个项目做了快四年呢,我开始建立的一个公共聊天平台,这个平台就像一个实验地。把一群相同的人拖进一个房间,我来观测人们的行动,所有进来的邓玉峰,第一感觉很奇妙,其次就开始互相之间探讨如何完善,结果每个人都是答非所问,你说你的我说我的,十分混乱,名字作为一个代号的名称失去了它特殊的交流功能,只能回到一个最原始的状态,我们需要靠图像和新的代号来重新熟知和辨别互相之间的关系。名字在这里已失效,只能重新创造新的认知方式。
在《命经》这件作品中,您连续五年夏天每天用自己的身体去吸引蚊子,被蚊子叮咬,有点儿自虐,您创作这件作品的灵感来自哪里呢? 那时候在武汉刚毕业,从集体生活到个体生活,处在一个蜕变的节点上,压力难免的。住在十几平方的房子里,武汉的夏夜痛不欲生,每天最多听到就是蚊子在你耳边嗡嗡的声音。人血搭建了我与蚊子和生活的桥梁,生存与欲望永远都是并存,在这里只关乎谁在乎谁,谁容不下谁而已。
在您所创作过的作品中,您最喜欢的作品是哪个,为什么呢? 应该是最近两年做的《黑经》(中国)这个项目吧,可能他改变了我的某些工作方式,以前可能在思维上都是一种遐想,假想,瞎想状态。而这个项目启动后,超出了我对艺术的想象和理解,也许从开始既是结束,也可能需要制作上十年乃至几十年,或许这辈子永远也做不完这个项目。最重要的是《黑经》给了我看这个世界的角度不一样了。有太多的污秽、肮脏、暴力、血腥、黑暗的一面,在这里需要丢掉一切伦理和文明,反而我觉得它很真实。从古至今再到未来,《黑经》可能会一直在发生,就像一面镜子,永远伴随着人类的文明。 史金淞老师认为您相信这个现实世界中存在着另一个或者另一些交叉平行的世界,请问您自己是这样认为的吗?
当然,《黑经》(中国)描述的就是那个与现实社会平行交叉的世界,并且一直都在发生。当下是信息社会,每个电话号码正是链接这个世界的证据,每个号码也会通向一个人或者一个行业,即使你看不到,也能感触到。
展望老师认为您的《仙境与仙草》这件作品“表现了无根的土地”,而您的回答是“观者怎么解读,您不在乎”,答案非常霸气,您是如何看待艺术家与观者的关系的呢?
《仙境与仙草》和展望老师共同探讨过。“无根的土”,我认为是他的某种世界观,也帮我提供了一个新的视角。每个观者都是独立的,既然是解读又何来在乎,又不是答案。1000片叶子还有1000个样儿呢。好的艺术家和观众总是共同想象体,缺一不可。
听说您每年的创作方案很多,但是没有钱实施,请问您现在的创作中经济压力还是会比较大吗?您是如何来平衡生活与创作的关系的呢?
大,当然大,我相信那些“成功”的艺术家每个时期都会有压力的。每个艺术家就是每条路,至于通向哪儿,走多高,行多远,都取决于艺术家自身修为。
您想成为什么样的艺术家?
对于我来说,只想爬到山顶吹自然的风。 |
来源:墙报-人物 作者:墙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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