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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印象中,“重彩画” (又称“中国重彩画”、 “现代重彩画”)是绘画语言形式中界定不清的边缘画种类。人们将其冠以“中国”,是因为工笔重彩画是中国绘画的原发形态,也因为其对矿物颜料的选择与依恋,使人们想起了敦煌壁画;将其冠以“现代”是因为它与传统的“水墨画”或“工笔重彩”的技法有不少距离,它还具有“日本画”、“油画”的某种特征和现代艺术构成意识。这么说来,“重彩画”确是具有神秘的色彩。
近观女画家张思燕绘制的几幅重彩画,使我对这一语言形式有了新的认识。张思燕一直以画大小写意的中国花鸟画为主攻方向,2000年下半年参加了广州美术学院举办的“现代重彩画技法研修班”学习。据她说∶“重彩画”的学习,对开拓中国画和研究新的表现形式和新画材有启迪意义。绘制重彩画的确是项“大工程”:首先要备好料,购买价格不菲的高温结晶颜料、传统矿石颜料、专用的皮纸、明胶粒、金银箔等材料;另外制作的手段也颇为讲究:从开始的裱纸、矾纸、蛤粉打底、研色,到最后的刻画、收拾都有其较为严格的程序。在这绘与制的过程中,线条的功力、渲染的技巧不一定再占有至上的地位,这使得重彩画的创作手法更多元,更自由。勾勒、涂染、拓印、喷洒、贴箔、打磨、薄罩、厚涂、拼贴、肌理等等手段的应用,使重彩画有更丰富的视觉表现力。现代“重彩画”将传统的工笔重彩方法与没骨画法,水墨画、小写意等方法融合在一起,又坦然地借鉴了油画、版画及日本画等绘画手段与观念。使现代“重彩”成为中国画的一种新的语言形式。
二十世纪初,高剑父及其弟子黎雄才等通过日本,作为了解西洋艺术的一个窗口,使岭南画派的“折中中西、融会古今”的艺术理念及新国画创作试验得到受益与启迪。在新世纪之初的我们同样面临着继往开来的使命。当代的社会是多元与开放的社会。我们应当为中国画带来开放的胸怀,去接受新事物、新观念。并使以往一直存在的重“道”轻“技”,崇“书写”薄“制作”的现象得到改变。“重彩”为中画画在“笔墨”之外,展现着更为自由的表现空间。
二00一年四月於梦山居
作者:黄唯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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