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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7-13 00:00
文/萌系大叔 图/王海洋
本文经作者授权,转发需注明出处。
在后现代形势下,各类“主义”、“运动”逐渐偃旗息鼓,一切变得散漫、不成形起来。开宗立派的大师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小艺术家和小艺术团体,这些团体犹如“恒河沙数”在一片混沌、杂糅、朦胧的空间里四散开来。
而如今,进入移动互联时代,我们正处于一个“碎片时期”,整个世界碎片化了,每个人的时间碎片化了,行业碎片化了,渠道碎片化了,艺术和文化也碎片化了。不断叠加的碎片化,让许多行业巨头丧失统治的能力,让曾经的权威丧失核心主导的能力,因为变得太多了,太碎了。
如果说以前是一整块玻璃的话,那么现在这块玻璃已经被砸的稀巴烂,一地的玻璃渣子。每个玻璃渣子都是一个精彩的小世界,每个人都可以有他自己的碎片化受众,甚至一个家庭主妇,都可能有十个人从他这里长期购买最新鲜的烘焙面包。
80后艺术家王海洋的作品就是在这样的大背景下,在自己的逻辑闭环里,对绘画本体孜孜不倦地探索。
《弗洛伊德,鱼和蝴蝶》是一件影像作品,则是艺术家在创作色粉画的过程中偶然获得的灵感。由于色粉画创作的特殊性,王海洋用影像记录了在同一张色粉纸上重复创作1200次不同画面的过程,并期望以此展示随机性和对逻辑的颠覆。
而通过1200次重复创作最终完成的色粉画作品也在展览中展示。“我每画一张,就要纪录一张,有时候,会画了擦,擦了再画,这样不断重复,一天也就完成3、5幅,这个过程比较繁复,它和传统用电脑做动画不太一样,我要不断地画,还要一张一张地拍,所以时间特别长。”在做动画那段时间,描绘自己就像苦行僧一般,要边画画,还要边纪录。做第二件动画作品:《双面菲克雷特》时,他整整七个月的时间把自己关在工作室里,几乎没有出过门。
通过苦行僧般大量的动画作品,王海洋逐步认知画画是在干什么。“因为我发现真正绘画本体所探索的空间不是在模拟一个真实的3D世界,而是自主地去创造一个二维幻象的空间,这个二维幻象的空间非常抽象,它和其他的艺术语言都不一样,绘画里边有自己的空间性,有自己的语言性,绘画语言本身又具有很强烈的观念,这个语言本体是最难接近的。于是,当我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我又有了很多新的冲动和灵感要再去画一批画,于是我重新开始绘画,但不再用色粉创作,而是用丙烯,其实这个灵感就是从影像里出来的。”
“绘画里的抽象空间,或者可以把它理解为一个哲学的空间,它不是一个模拟世界的空间,而是与能量、时间、维度都有关系。而同时画画里边每个颜色也都有空间,两块颜色放在一起,哪个在前,哪个在后,都是空间上的关系。”
“对于绘画本体的探索以及如何进入绘画本体的层面或许会耗去我一生的时间,如果在4-50岁时候可以进入就已经非常幸运了,所以在这个长期的过程里,做影像或者其他语言的事就一脉相承和探索的过程衔接起来,这并不矛盾。”
萌叔认为,这样的观念无不与“未来派艺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形象的虚化、涣散化、几何化。这种重新发现“旧”的价值,在破碎的往昔中寻找“新”的价值,这正是当下后现代的显著特征。
2013年他在空白空间举办了另一个个展:“变形记”。近年他在国际的名气越来越大,尤其是在各大国际独立电影节上。2010的动画作品《弗洛伊德,鱼和蝴蝶》入围了萨格勒布、丹麦、伦敦、法国、加拿大等20余个国家的国际电影节,并在第25届荷兰国际动画电影节上获得了金奖(Grand Prix)。
王海洋第一个阶段是有一股压抑不住表达的冲动,是一种原始本能的表达。随着逐步成熟,关注点的变化,他试图通过艺术语言形成自己的一个逻辑体系,一个闭合的个人化逻辑小宇宙。也正是这些许许多多的小宇宙,构成了我们当下璀璨的碎片化艺术时期。
来源:Artspace—艺术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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