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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是有分工的,一部分眼睛看得见光,一部分眼睛看得见黑。
——毕飞宇《推拿》
《盲人摄影师》
1984年,在沙特阿拉伯首都利雅德召开的世界盲人联盟成立大会上,确定每年的10月15日为“国际盲人节(White Cane Safety Day)”。
当我们谈论摄影时,从来没有考虑过盲人的感受。好像摄影生来就将盲人划在外头了。
摄影有种让眼前世界顿时显得单纯的魔力,那一瞬间,你截取了86400秒中的万分之一,那是地球自传时忘记带走的一秒,你赢得了与时间对话的入场券。而盲人,盲人似乎就没有去拿入场券的资格。
你看得到取景框、闪光灯、光源、你还在仔细斟酌用怎样的构图、何种景别将眼前的世界记录时,盲人只能摸到相机本身。对于他们来说,没有景别、没有构图、没有光源,世界是黑色的。即使听到快门声、闪光灯声,他们也只能用听觉、触觉、嗅觉、温度去感受取景框中的世界。
每一次按下快门、每一次开闪光灯,都是盲人看见色彩的时刻。那一刻,就像夜空中绽放的烟花,绚丽、耀目。
让我们把所有的掌声献给那些一直热爱并坚持摄影的盲人摄影师,感谢你们带给世界美好的景致。
盲人摄影师摄影作品赏析
My Dying Machine Kurt Weston
Weston的摄影技巧包括要求他的拍摄对象将他们脸朝向相机,这样做不仅仅赋予了他的作品写实主义的意味,更在被摄者靠着玻璃的区域创造了一片浓厚的阴影,这块阴影不仅生动而且突出了细节,而其他在远处的东西也迅速被融入了模糊和黑暗中。
卡尔顿山 Rosita McKenzie
因为看不到,苏格兰艺术家McKenzie的这幅作品充满着自在随性。她的灵感并非来源于视觉的刺激。“我把我的相机放在离自己一臂长的地上,或者将它举过头顶,”她说,“因为看不见,所以我的拍摄可能带有实验性质,但我能感觉到光线照射到脸上,能听到风吹树叶的声音,能闻到空气中花儿的芬芳。人们问我怎样把握我的镜头,呵呵,事实上,我并不。”
电解人 Pete Eckert
Eckert先在室内的某一处对好焦,关上工作室所有的灯,然后打开慢门,用光、蜡烛、激光或其他光线做画笔,在镜头前涂鸦。
埃菲尔铁塔 Annie Hess
Hesse总是在流浪,她几乎跑过世界上的各个地方,而她身边总有一台照相机。她说她能用自己的一只眼睛,看到事物的“概貌”,她凭借着好奇心和灵感拍摄,“在陌生的地方,我会被某些色彩、声音或者模糊的影像吸引,我走到它面前,却完全不知道那是什么,所以我就用相机拍下它。之后,我会根据拍下的照片弄明白自己看到了什么。”
来源:2017-10-12传给雅昌传给雅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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