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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在日光岩上的油画写生
冬日,如果你从东北,哪怕是最南端的大连,突降厦门的鼓浪屿,你也会浑身冒汗仍舍不得脱下臃肿的羽绒服,甚至你会感到不自在。明明是惬意的暖风,也误以为刺骨、针扎。其实你回望岛上的人们,赤脚正走在道上,半截袖子体恤裸露着胳膊,你会替人家瞎操起心来,不嫌冷吗?
这就是鼓浪屿,满街的三角梅盛开,名宅典雅的铁栅栏当然遮不住高而又高的小叶桉树,那树皮是难以见到的浅浅的冷灰色;修长的树枝流畅地交织着,如同众多的长颈鹿穿过城堡般别墅群一齐伸向云端。唧唧咋咋的鸟语异常清脆,并在五颜六色的山林中响彻。即便是道旁盛开的桔黄色鞭炮花没有一字摆开,你也会心花怒放的,因为黄灰单调的北国正值腊月的隆冬季节,人们啥也不干,躲在家里坐着热炕上把自己门牙的缺口再磨大一些。而东南沿海厦门的冬天,蒙蒙细雨正滋润着绿色的植被和盛开的各种花卉,迎来一批又一批避寒的人流。
用椰风海韵鸟语花香来形容这个小岛已显过时,名人轶事各色洋房也早已属历史,富豪名流海盗和南洋潘婆子们待过的这个四面环海的孤岛世外桃源,如今导游的号筒此起彼伏,他们手中的小旗不停挥舞着,往日的清静早已逝去。不足两平方公里的土地,两万常住人口,加上成群结队的游客,把小岛压得摇摇晃晃又欲坠不能。
屋子里的湿度自然不比有暖气供应的北方,单层窗户的玻璃似乎透气,使人看了都凉了半截腿的瓷砖地面使我怀念起北方暖暖的木地板来。再瞅瞅室外的自然,青枝绿叶鲜花盛开,你还是会更喜欢待在这里过上一个冬天。
满街鱼丸汤和沙县小吃馋人,尤其是肉粽子和沙茶面。叫不上名字的什么树木和各家大门外摆放的花儿一齐飘香,难以分辨是谁的香味。让人费劲的是听那发音不准的闽南话,实在不敢恭维。在北方说惯和听惯了的“份儿”一到厦门就成了“粪”,弄的一位北京师奶听到小姑娘介绍的快餐名直摇头:“大粪炒饭(大份儿炒饭)”、“小粪鱼丸(小份儿鱼丸)”,连忙站起身告别小店拜拜。
抬头高看,成群成群的鸬鹚,一会儿排成一字,一会儿排成人字,颇富诗意。也让我久望后酸酸的脖子又体会回到童年的快乐。
参天大榕树树龄都在200年左右,在岛上比比皆是。
鞭炮花。
盛开的紫荆花。
三角梅.
火龙果原来是长在仙人科上的呀。
桉树丛中
鼓浪屿的屋顶。
作者:陈士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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