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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大陆中青代美术家百人传》评论

作者:廖雯   柴小刚早期热衷于以一种诙谐制造分割式的神秘空间。在旷远的“形而上”幻觉景观里,蕴含着熟悉事物中的陌生感,意在打破惯常的“唯美”粉饰情调。   寄希望于炎凉世态,使得他觉得“活在自我心理的悖论中”而致力于创造原型,以“松驰一下受自我怀疑的折磨和焦虑的鞭打的心境”。“让人们在这个隔膜的世界里仍能回忆起自己的真实(柴小刚语)”   1985年,柴小刚的《未竟之渡》和《扶梯上的神秘主义》等作品,显露了炽烈的表现主义情绪和诗意般的荒诞。“《未竟之渡》书管用僧童形象包含了一种荒诞成份,但被轻松的笔触和纯净的色调所淹没,而呈现一种梦幻般的纯情境界,显然,对爱的理想境界的渴望在这幅作品中占据了上风。《扶梯上的神秘主义》可以说是《未竟之渡》的姊妹篇。不祥的动物和画具造型,强烈的黑白反差和红与黑的色块斗争,大量暗色的运用,以及粗砺、迟滞的用笔,形成了与《未竟之渡》相反的境界,一个充满被命运摆布的险恶气氛”。1986年柴小刚创作《不死者之城》系列作品,“当飘动的石块、空中的飞鱼以及奇怪的建筑物莫名其妙地组合在画面上时,一种严肃的对人的命运关切的宗教般的情绪,变得“幽默好玩了”。然而,内蕴的严肃与表象的幽默所产生的强烈反差,使作者昭示的境界愈加鲜明,但却剔除了沉重感,把自我折磨的悖论痛苦,变成了一种自我嘲讽和难言的尴尬(栗宪庭《对荒诞的自我解嘲——柴小刚艺术风格析》)”。   八十年代末柴小刚在作品中开始使用综合材料,试图表达出一种纯粹油彩无法表达的精神内涵与画面力度。在《极限》与《我弹拨郊外风中的音响》中,精灵与扭曲的布质纹理,绞拌着人在生死临界的幻觉状态,构成了“死亡并不可怕”的矛盾而又统一的意象。试图表达的对生死境界的探询,在这里均已由中性荒诞和“黑色幽默”而变成了一种对抗与真实,它似乎也隐喻了某种温情在悲哀中渐逝的严酷现实。   柴小刚的艺术创作始终敏感于人的存在的生命状态和悲剧性,表达对现实的形而上的荒诞体验和救赎的希望。   柴小刚一直有一种独有的轻松。画家尝试在表现主义风格之中“寻回复杂情感的瞬间固态(柴小刚语)”。因此,这是一种富有哲理的“玩”的状态。“其在作画过程中表现出的非自觉已经出离于被理念困扰的状态而变成了一种优势(刘枫语)”。在《对视》、《两位熟人》、《诗人A的肖像》等近作里,直率的笔触与调侃的形象生动地传示了人与人之间“相视一笑,擦肩而过”的人心隔肚皮一面,也是画家痛苦于现实中孤独无援状况的自我解嘲,这是柴小刚从理想抒情转向干预现实的新朝向。   台湾随缘艺术基金会 艺术潮流(香港)出版社   (文章来源:摘自《中国大陆中青代美术家百人传 油画篇.现代艺术篇 上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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