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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宏伟工笔花鸟:二十四节气之冬至

2015-07-17 14:56

冬至

  冬至

  也许禽鸟类与人类紧密相依的,应属鸽与麻雀了。鸽是否是驯化而与人亲近?反正麻雀是不驯化却离不开人的视线。布封在《动物素描》一书中,对其他鸟类都有敬意与爱怜之心,唯独对麻雀是有恶意的。他说“麻雀同鼠类一样,眷恋人类的住宅”它们半是家仆,既不顺从也不独立;它们在社会上索取一切适合它们的东西,而不放进它们的东西”;“它们懒惰,贪吃,它们全靠供应,也就是靠别人的施舍为生”。

  搜索自己的记忆,麻雀伴随自己的童年,有份快乐的回忆。真的,其他鸟在自然环境好的场所才能见到踪迹,唯有麻雀穿梭在大街小巷,可在管道、通风口建巢。在我的印象里蜡嘴、金丝雀之类是叫不出名称的,统称鸟,而麻雀不称鸟,看到一只不是麻雀,便称发现一只鸟,若麻雀肯定直乎其名。

  童年逮麻雀可是一大乐趣,用一个匾将一小棍撑起一段,小棍上系一绳,匾上压一块砖头,中央放些米,待麻雀进入吃食时,猛将绳索一拉,棍子一脱,匾一合,便将麻雀遮住;在院落空地布好陷井,躲在屋内,手系绳索,从窗后观察,当围墙上有麻雀叫鸣,心马上会砰砰然,而麻雀十分狡猾,印象中遮住麻雀的概率很低,下雪天似乎有过几次。一旦绳索一拉冲出去看到匾内有扑扑声,那简直是狂喜的事了。所以尽管麻雀是“四害”,在我印象中却是亲近而亲切的。二十岁学花鸟画,一见崔白的《寒雀图》便喜欢。

  这倒是实情,我搬到郊外的居所。能见到很多种类的鸟,例如鹡鸰、白脸山雀、灰喜鹊、白头翁甚至戴胜,却见不到麻雀。布封说的是对的,至于鸽子,才搬来时湖边的一片草坪上养了一群鸽子,白色的占大部分。遛狗时我家“托尼”一到,一群白鸽齐飞。后来不见了,连一只都不见了,是否成了食用鸽。

  到欧洲尽是鸽子,在威尼斯、在伦敦、佛罗伦萨那鸽子一点都不矜持,无教养到荒唐的地步,竟然飞到头顶肩上来抢食,一点都没意识到它若在另一个国度将是烤、煎、炖的一道美味。也许因为如布封所说“麻雀的毛一无所用,它们的肉不好吃”才让麻雀得以颐养天年,这到合庄子“无才无用才能全身而退”之说了。

  反正在欧洲肯定是鸽子比麻雀多,所以我每到一地便拍摄大量的鸽子的照片。在法国梧桐的婆娑树荫下有供人坐的喝咖啡的椅子,累了坐下看景看远处的建筑,也看飞来飞往的鸽子,真是闲适。美景尽有美食可无。我借得几只威尼斯的鸽与巴黎的麻雀组成了冬至的画面。

来源:凤凰艺术-艺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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