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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川中盆底的乡土走来,沈水与青山的底蕴赋予了他清新明澈的灵气,院校与原野的陶治造就出他沉稳洒脱的情怀。
我与他真正的相识是在前年的秋天。那时我刚从乡下一所中学调入射洪师校,他也刚从阿坝师专美术系毕业归来。他是在射洪师校读书时因美术拔尖被保送去读美专如今回学校任教的。我是爱诗文的,我们一见便有点气味相投。从此我们同在一个伙食团吃饭,不过他几乎天天中午迟到,问之,责曰:“上课,”或曰:“还有几笔没有涂完。”他的勤奋与清爽吸引着我,我便时常出入他的“寝宫”兼“画室”,一进门,那面隔篱上的裸女背影(油画)定让你即惊又叹,数副国画及水彩、水粉画作品挂满周遭,都是他的新作。我们便很有些机会品茗谈诗,或者把酒论画,渐渐地,我竟然对画有了些感觉,并且知道他已在全国及省级刊物上发表画作数十件,获奖就更多了,一些东西在我的思想中更加生动起来。
也许是在延续他爱作国画的父亲未完的梦,也许是在创造着自我与人生。从那些色调与轮廓中,我读到的是一缕缕淡雅而馥郁的乡情,感到了泥土的搏动和山月的初恋,听到了山泉的吟唱和幽谷的应和,以及白云的飘逸与山风的流韵。那是怎样的天籁哟,那是盛开在根上的花朵哟,那是赤子唱给母亲的颂诗啊!那形,那神,你似曾相识又觉陌生,亦幻亦真,亦醉亦醒,你也走进一场梦中了么?你也想和一个嘴上无毛的家伙同行了么?
难怪,几位爱才如宝的老前辈在人头攒动的“春节书画展览”的展厅里几度寻他不见,亲自赶到三里之外的师校“捉他”,原来这家伙正捉笔画室,他们吃了一惊——这家伙今年才满二十四岁。
作者:罗明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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