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培龙,顾名思义:培儿成龙,注定他是画儿童画的,的确,他是画儿童画的高手。他那题材有趣,技法轻松的作品,甚得人们青睐。已树起招牌效应的他,照此画下去,应有的都会有。但血液里流淌着的艺术家基因,却时时怂恿他往边界跨越。他有过画山水有过画仕女的冲动。山水,我尚未见到,仕女已经看了一些了。
梁培龙 朝鲜舞《醉鼓》 68x45cm
这里几张舞蹈,是他去了一趟泸沽湖同摩梭姑娘跳一回舞后画的。画的虽已不是儿童少年,但一看,培龙的招牌笔墨一清二楚:渗胶画的裙裾,边外轮廓清晰,里内墨色走动,得辫舞蹈的摇动感;长辫用浓墨速笔,发梢仿佛盘旋奔突;在淡赭未干时细点眉目既柔美又娇嫩。
梁培龙 舞 我心飞翔 60x96
我在上面说了那么多好话,并不是说,现在画的仕女就一定比先前的儿童画为好,但我相信他当下的劲头一定比先前更足。画的劲头,就是画的原动力,寻找原动力,是以画画为终生职业者万不可等闲视之的事情。
梁培龙 清歌一曲月如霜 52x52cm
我由此想到:动与静,变与不变,游牧与守望。前者得活力而易飘忽,后者易稳固而失于枯竭。我又突然想到海上的坐标:远看,它的位置确定无疑;近看,它又在波动之中,我名之为“动态定位”。这对于长久从艺者来说,是不是有所启发?
作者:汤集祥 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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