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到微信,
请点击右上角。
再选择[发送朋友]
或[分享到朋友圈]
其实我是习惯这里的。所以有朋友对我说你终于回来了的时候,我才感觉自己离开的太久,或许游荡渐殇,早已习惯这样的迁移,过去对流浪的注脚总是写满苍伤之类的词语,但是现在不了,即使苍亦不再伤,它已经嵌在内心深处,勿需裸露。艺术的北京总能让人流连,不是因为活着丰富,而是归队感尤其强烈,过去的放弃和今天的拾取都是一种态度,这个态度说穿了正是一种内心难以离弃的的艺术情结。它给你感受是何等波澜,何等纤细,何等迷恋又是何等渴求呐,我是忍受不了这样的诱惑的,它就在眼睛的前方,就在你伸手可触的之地,只要你有这样的潜质和足够的自信。早已过了自残的年龄,尽管深知那个结局不是玫瑰园的芳香,也可能不是杜鹃遍野的幻境,但你却可以如此享受翱翔的自由,只要努力过了,一切皆是随缘而安。懂得这个道理并不太晚,尽管时间把自己盘剥的老得不成样子了。
我游荡在那些艺术区的时候,就只是散步般很随意地去看,什么都不再去想了,甚至不愿带上相机咔嚓,我发现自己根本不需要那个玩意儿,大脑的记录将会随着时间流逝选择什么可以留下,什么可以忘却。对自己这是一个开端,如同一个起点。画了,追求了,痛并快乐了,足了。
但还是同一些朋友聊到的那样,一切需要沉静,这种沉静是将更加理智去面对未来。而自己绝对是一个感性冲动的家伙,说走就走便不再动摇,我贪恋的自由何止壮观,也许到头是一片恐怖,但到死都会如此,信念的强加并非个性,而是路途的修正。当代艺术的混乱足够让你去迷失,但混乱一词也是别人强加给予的,因为自己一年前就已经相信,做好自己的艺术和仰望艺术不再矛盾了。每个人都在做,只是你在这里能更多地了解他们正在做些什么,思考些什么而已。我在重庆曾经对朋友说过,中国的高人很多都藏在北京,可谓藏龙卧虎,你得需要有足够的耐心去细细体悟,去感受那些高人的残温,你就会有进步。对于真正打动你的艺术,你不会再无动于衷了,面对现场面对原迹你可以更加深刻地感受到那些力量。当一切发生在这里的时候,你身处现场,就在中心,可以近距离地看得明白和理解那些奥妙。并且多年后你可以对自己说,发生时我就在这里,我没有离开。这是一个有意义的行为,艺术现场的行为感可以让自己恰如其分地去书写。原来我在南方是真的孤独的,这里没有感觉到那种孤独,是因为这个城市有很多像我一样的人,艺术家们的个体劳作和内心的孤独,早就宣泄在自己的艺术里去了,身份的认同和目标的认同足够让自己忘却聊以自慰的孤独。个体眼里的一个城市符号与灵魂原来就是因为有了那么一群人的存在,所以什么人和什么样的人群才是最重要的。
发生在北京的故事或许就要开始精彩。见到了很多未曾谋面的和早已相识的老朋友,很开心。刚好在读《往事并不如烟》的书,觉得记录就是历史,蛮有意义。那就发几张片片来记录一下,图像还是便于记忆。我算一个怀旧的人,N年后再看到它们,估计还是会舒心一笑地说,哦,那个时刻我们在一起,还面带着微笑。
那天在“三个贵州人”的朋友蛮多
在刘连群家,见识了迪哥的酒量
邓宏俊个展上见到了太多的川美老脸
川美老同学
离开重庆前夕,天乙明可等一行在我画室
作者:彩色油漆
分享到微信,
请点击右上角。
再选择[发送朋友]
或[分享到朋友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