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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世界艺术》赵一问
记:对“意派”理论和展览,您怎么看待?
王:三言两语说不清楚。对于展览,没有看,不好说什么;对于理论,需要读完高名潞的书才能讨论。在墙美术馆举办的国际研讨会上,听高名潞谈过他的理论构想,我想一个颠覆再现的理论构想和推出一个展览之间有一定差距。“意派”这个词对应于日本的“物派”,听起来像是创作流派,用这个概念来概括整个中国当代艺术的创作倾向,恐怕很难。以所谓意派中的“意”,即“意象”和“再现”的二元对立,很难解释中国当代艺术多元取向的创作状态。
记:现在网上有些评论说“意派”是保守主义,您怎么看待这种说法?
王:鲍栋说意派是“最后的保守主义”,写了文章,对高名潞的理论构想进行讨论,但没有看到高名潞的回应。应该把理论构想和具体展览加以区别。一个展览,策展人有什么想法、倾向,再通过挑选艺术家来呈现策展主题,这很自然。但一个具体的策展主题不可能成为对整个中国当代艺术的创作概括,这是两码事。这里涉及三个层面的问题,一是这个词,二是这个展览,三是这么一本书,这是三个不同层面的东西。“意派”这个词落脚于艺术流派,那么这个展览是不是就代表这个艺术流派的展览?这是一个问题;而这个艺术流派及其展览是不是就代表整个中国当代艺术的创作倾向?这是一个更大的问题。要把这些问题谈清楚,首先要把这些概念区分清楚。我认为应该把对展览的评价和对当代艺术批评理论构想的评价分别对待。
作者:王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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