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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阿基米德找到一个支点就能用杠杆撬动地球;那么,当代著名画家周尊圣选择一个视角就能用画笔挑起天山。天山与唐山相隔有多远?周尊圣说,历尽了地狱跨过了净界才见到了天堂。唐山与天山路程有多长?周尊圣说,用天山铺路正好抵达凤凰山顶。由此说,背着天山走来的周尊圣一定很艰辛,挑着山水画卷走来的周尊圣一定很欣慰。今天,唐山与天山这对朝思暮想的恋人终于邂逅,这是天山的幸运,更是唐山的荣耀。
天山是仙客居住的摇篮,大漠是凝固的死亡之海。在人类为之嗟叹的摇篮与墓地去探幽寻宝,必须具备超人的勇气和智慧,用生命去诠释血与火、爱与恨、生与死、荣与辱。周尊圣是吟诵着王维的《使至塞上》钻进天山深处的,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赋予了他天地间神秘的真力,以人类的尊严和精神的高度推倒了传统意义上“田园牧歌式”的艺术宫殿,以“红色的抒情”重新架构起一个属于自己的大美世界。走进天山,走出天山,天山成就了尊圣,尊圣创造了天山。周尊圣也有苦恼和无奈的时刻,面对凝固了的死亡之海,他深深感受到陈自昂《登幽州台歌》的苍凉与悲壮,但他很快与千年不倒、万年不朽的胡杨树结成生死之交,以心灵的尺度和绝望的美感去丈量出人生的坐标和生命的意义。源于天山,成于天山,一脉天山净化了尊圣的灵魂,尊圣的灵魂熏染了一脉天山。真正的画家,他的灵与肉绝不在颜料盘中、画纸之间,他是沙漠中不知疲倦的驼峰、雪山顶上俯视大地的鹰鹫、胡杨树下仰天长啸的牦牛。而周尊圣看似向我们走近,其实又远远地消失在天边。
艺术随时运,无日不趋新。中国画的发展越有优化选择的自由和丰富的表现空间,越面临前所未有的机遇和挑战。美术事业绝不能附属于名利资本,理应成为寻常百姓须臾不可离开的精神家园。当代美术远离时代、远离大众,造成了美术家与普通百姓心灵上的隔绝,靠一味地转变创作路径或画家简单式的自我否定很难走出低谷,原因是美术家与普通百姓之间的心灵桥梁早已垮塌,有抱负、有理想、有作为的艺术家应当成为浇铸人类心灵桥梁的建筑师。这就要求当代画家从封闭走向开放、从自恋走向大爱、从恐慌走向坚定。在这个崇尚和谐的世界,我们需要的不仅仅是艺术欣赏,更重要的是需要贴近心灵世界的人文关怀。周尊圣的“天山山水画”启迪我们,每一次划时代的进步都必须经历脱胎换骨式的洗礼,多元文化为美术事业多元发展提供了广阔的天地,即使地域文化也呈现着多样化、个性化、地域化的审美追求和宏大空间,真正的艺术大家就像得到神灵的启示,画作浑然天成、自成一家,蹩脚的画家总是亦步亦趋、作品扑朔迷离。哦,背着天山朝我们走来的周尊圣,虽然气喘吁吁,但步履坚实,因为他找到了属于自己的领域,并在这个新奇的绿洲里不断地审视自我、透析世界,与时代同行、与大众为伍。
“登高一目极千里,望到天边不是边”。周尊圣的艺术创作有如漫漫天山路、悠悠大漠魂,既没有顶峰,也没有尽头,在他跋涉过的地方必将留下一块又一块光耀中国美术史的纪念碑!
作者:郝立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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