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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8-06 16:00
艺术家郭锐文
生物的微观结构,自然肌理,以及他们背后的形成原理,数学模型等。创作的动机其实很单纯,并没有刻意想表达任何思想,仅仅是因为我享受整个从视觉结构中提炼规则、设计算法、然后试验性地结合不同的算法生成最终作品的过程,类似“造物主”的快感 :)
创作方向上其实并没有影响,毕竟程序算法没有国界和文化背景之分 :) RPI 本身是一个工科院校,两位都偏技术背景的导师给我更多的是作品实现上的经验与建议以及实验室内的很多硬件资源(CAVE环境,动捕系统等),创作上依然以我自己的意志为主。其实这对于我个人来说是一个最理想的状态,因为明确自己想走的方向,所需要的只是大量的学习和创作资源来支持自己在这个方向上走下去。
并不会 :) 如我上个回答中所说“程序算法没有国界和文化背景之分”,由于这个领域相当倚重技术以及跨学科的知识,艺术家之间并不会太把注意力集中在他们的文化背景与思想差异,这些元素虽然确实存在,但没有体现在作品中的必然性。记得的唯一一次非文化差异压力是CreativeAI 在Medium 上发布的一篇关于人工智能与自组织系统应用于艺术创作的文章中,自己与60年代数字艺术领域的先锋人物A.Michael Noll 被摆在一起,感到一些惭愧,毕竟自己创作有站在很多不同领域的巨人肩膀之上,对比这些先锋巨人在最初开拓道路时的艰难要轻松得太多。
主要使用灰度颜色仅仅是个人的喜好,并不把色彩视为一种突破 :)
我觉得这两者都并不存在界限,所有的束缚都是艺术家自己给自己套上的。计算机程序本身只是一个手段,而通过这个手段可以达到的可能性全在于人。就我个人集中探索的领域而言,通过编写代码来设计产生视觉图形的算法规则打破了传统美术“线性”的创作过程,并且在程序最终被编译运行输出作品之前,客观上存在很多不确定性,但反而成为了这种创作手段的独特之处。 至于程序本身是否转变成了艺术品,我个人依然觉得程序只是一个实现手段,或者说作品创作过程中一个很重要的中间产物,但最终的艺术作品还是需要一个载体来呈现(本身主题为计算机程序的观念艺术作品当然另当别论)。MoMA 在2012年到2013年间也收了若干电子游戏(本质上也是计算机程序)作为藏品,但这些程序依旧需要通过画面,声音,互动操作结合为一体来呈现给观众。
并不会。抽象的视觉形式与作品给予观众的感官体验并不冲突。除了具象的视觉内容以外,还是有其他很多可以拉近作品与观众距离的方式,甚至使观众产生共感(Empathy)。很多互动艺术装置(譬如我自己的硕士毕业项目算法生物Algorithmic Menagerie)就需要观众的参与介入来使整个作品变得“完整”,直观感受到自己对作品施加的影响,而后这些影响则会反过来促使观众探索更多体验作品的可能性,形成一个奇妙的“正反馈”。
恩。我并不倾向于把自己以及自己的作品标签化 :) 基于计算机的创作手段本身也具有极高的与其他领域结合的可能性。我在2013年也与一些舞蹈艺术家合作过一场表演Radical Signs of Life,我们使用定制的麦克风来监听舞者的肌肉声音(Phonomyography),把这些声音数据映射为不同的视觉元素投影在舞台之上,与舞者的表演融为一体。很难界定这属于视觉艺术,声音艺术还是表演艺术,但对于艺术家而言,其实也并没有界定的必要。 我个人对新事物一直抱着开放的心态,在这个技术日新月异不断发展的时代,很多传统艺术工序技法被不断冲击与革新,不同艺术形式之间的界限也会变得越来越模糊。 |
来源:墙报-人物 作者:李雨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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