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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4 清道光 申锡制紫砂段泥汉砖文四方壶
壶作扁方式,气韵稳重挺拔,刚直遒劲,壶身正方形,方流、方扳、方盖、方钮,整体协调,工艺精到。以段泥材质作砖形方壶,壶盖纹丝密合,做工不俗。器型方正简洁,平底,四方形三弯流,方折把上段呈水平衔接,使整器显得规整方正。壶身模印砖文“作常乐”,另一侧铭文:“汉常乐砖文,丁未(1847年)夏初,藏品征集,藏品出手,陈老师(1561,77, 04, 35,3)瀚海,保利,嘉德等一线拍行,仿曼生司马真本。石梅。”书法工稳俊秀,文气十足。盖内钤楷书阳文“申锡”长方印。壶底钤篆书阳文“茶熟香温”。嘉道年间,不少文人墨客参与到紫砂壶的制作中,以陈曼生为先,嘉庆二十一年左右,其任溧阳县宰时,绘紫砂壶十八图样,请杨彭年等制壶,自在壶上刻铭,称“曼生壶”,由此开“文人壶”之先河。随后,瞿应绍、朱石梅、郭频伽等金石书画家纷纷于紫砂壶上作画并铭文,为实用之茶具增添了几分文人气韵。文人壶典范的“曼生壶”与“子冶壶”,大多出自著名壶工申锡、杨彭年之手。申锡,字子胎,道光咸丰年间制陶名家。善用段泥,壶底用款“茶熟香温”,曾和杨彭年,瞿子冶合作制壶。附日本旧藏题盒。
清 罗振玉家藏“常宜侯王”汉砖花器
砖铭:常宜侯王刻铭:隹十又三年甲戌四月既生霸,平遇伯子(目及),自参沙利臼(并旡),虚中善受,长执不穷,以培以育,永保用之。侧文:「常宜侯王」。家大人题研谱云:“《说文》“常,下帬也;长,久远也。”以常为长,古通借。汉长生无极瓦亦有作常生者,二千石竟铭常乐无亟即长乐无极,东阿竟常保二亲,即长保。矦、王二字均有缺损,矦本作侯,中断,几成侯字,汉碑中作侯者亦甚多。王字中直缺半,几不可识。大吉二字,《建初元年昆
弟六
人买山地记》上方列“大吉”二字,知汉人营葬习用,不独见于器物铭也。”继德敬录并镌。此专一侧有‘常宜侯王’四字,一侧有“大吉”二字,惜已残损。正面上半部有金文三十九字,下半部有罗振玉孙辈后人录刻长篇考证,款署“继德敬录并镌”。清代金石学大盛,许多收藏家玩赏古物,此砖即属于这一时期的典型产物。原配楠木底座。
清咸丰元年(1851) 六舟铭汉砖泽字砚 六舟上人花卉拓本轴
六舟上人花卉拓本轴六舟铭汉砖泽字砚包装老红木天地盖释文「泽。」篆书砖铭「汉砖。」篆书刻铭「是泽字砖,向臧苕上(吴兴)。陈君抱之搜入《求古精舍金石录》初栞本。嗣应无纪元。皆删去矣。咸丰辛亥叁日六舟记于宝素室。」(咸丰元年,1851)隶书刻铭
墨拓部分主要系以墨色的浓淡深浅来表现阴阳向背,使器物呈现近似于立体的视觉效果。仔细观察,可以发现铭文与纹饰图案的部分是另用拓纸剪裁贴上,而口沿、壶盖、嘴、把手和壶底等部位则是拓印于图纸上,两者结合,成为传拓全角、表现器物立体感的「全角拓」。惟此拓仍属全角拓技艺发展的早期作品,虽予观者粗略的立体感,但并不全然符合「正确的」透视规律,其效果仍如平面拓片。但也因此一特点,而更加凸显出其无与伦比的价值:它展现并印证了全角拓发展初期的面貌,是一件珍贵而难得的传世作品。
据六舟题跋,此图为道光十九年(1839)居于苏州沧浪亭时,友人邀为刘园(即今著名的留园)之游,为记主人陈列金石收藏与花卉共赏所作。有趣的是,画面上方插着木笔花的瓶与下方置牡丹的壶,从其上铭文内容看来,并非属于原器,而是文人最喜爱的砚铭;而画面左方,插有海棠花的杯身上则是南宋理宗时的钱牌,它们显然皆非原来器物所有,或从他处拼贴而成,极具文雅的气息,其与各花卉组合则有平安、富贵、吉祥等寓意。在六舟的「九能」中,以摩拓古铜器全角一项最值得吾人留意。一般认为,六舟是全角拓技艺最早也是最重要的创导者,根据清人徐康《前尘梦影录》记载,六舟得嘉兴马傅岩(1821-1850)之传授,摩拓彝器精绝。能具各器全角,阴阳虚实,无不逼真,阮元极赏之,以「金石僧」称之:
吴门椎拓金石,向不解作全角。迨道光初年浙禾马傅岩能之,六舟得其传授,曾在玉佛龛为阮文达公作百岁图,先以六尺匹巨幅外廓草书一大寿字,再取金石百种椎拓,或一角,或上或下,皆以不见全体。着纸须时干时湿,易至五六次始得藏事。装池既成,携至邗江,文达公极赏之,酬以百金,更令人镌一石印曰:「金石僧」赠之。阳湖李锦鸿亦善是技,乃得之六舟者。曾为吴子苾、刘燕庭、吴荷屋、吴平斋诸老辈所赏识。(注释7)可知在道光以前,金石彝器向不作全角拓,马傅岩始能之,六舟得其传授,并发扬其艺。有学者认为六舟的著作《宝素室金石书画编年录》是最早将「金石书画」连缀成一专有名词者,他对于金石入画以及全角拓等方面的创作开清末海上画派赵之谦(1829-1884)、吴昌硕(1844-1927)等人之先河。(注释8)六舟于金石艺学,甚至艺术史上之重要性,由此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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