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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是農歷壬午年,肖馬,是馬年。 那么,就來談談馬。 賓州年度馬賽正一輪輪進行,跑得是馬,賭得是人,下了賭注一個個精神亢奮, 都看好“射星”會贏,但“黑珍珠”馬兩界冠軍,應是寶刀不老。看這些參賽的駿馬, 匹匹兩耳削竹四蹄生風,上前敲其骨,猶自帶銅聲,正是馳騁萬裏的良駒。
漢武帝時元征西夷,擄得名馬曰“漢血馬”,能日走千裏勢如追風。近傳中亞塔吉克斯坦風國贈送兩匹“漢血寶馬”與中國政府,血脉相承精魂猶在,寶馬應是志在千裏。
漢朝霍去病墓前“昭陵六駿”,雖是石雕,却似活馬,那精神意氣令觀者蕩氣回腸。韓擀畫馬,丹青施與纸上,馬蹄出於尺幅之外,直可嘆曰:此馬,非馬焉? !
白駒乘隙,是説的神速,這兩字,是馬的精魂所在。神速,就象一道閃電,一陣風,兩耳但聞蹄聲過,神駒已在千尺間, 那馬疾奔如飛的姿態,可以想見是多么飄逸。瀟灑二字用來形容馬,才符合這字價, 瀟灑和飄逸,型態和意境原是不可分的。
我屬馬,也喜歡馬。當我看到畫家虞世超所畫的馬,感覺到他筆下的馬,把真實的馬和意境中的馬、歷史中的馬和現實裏的馬,给畫出來了。他畫出了馬的神韵, 那瀟灑和飄逸全在綫條裏閃射出來。人們意象裏的馬,原本應該是這樣的,所謂天馬,自然要瀟灑飄逸,才能行空。
虞世超能畫馬,畫得如此的馬,似乎要讓人們大開眼界。虞世超一直以寫實油畫:人物和風景見長,其油畫作品參加了八界蘇富比和佳士德拍賣,都拍得很好業績;他爲紐約市長和國會議員等人畫得肖像,栩栩如生,深受歡迎。我只知道虞世超畫約繁忙,他何時畫的馬?
虞世超畫馬,用傳統纸張筆墨,用筆精見簡,施以淡彩,和西畫的濃色重彩 是兩路,虞世超以何種神力駕馭操縱而竟均能得心應手?
其實虞世超最早習畫,是以興趣始, 隨手塗畫,擅使管筆熟識五墨,與當時海上畫壇俊杰多有過從,有深厚國畫根柢, 得王個簃、劉海粟、朱屺瞻大師贊賞,後又入美院習西畫以繼續深造。來美國之後即以油畫立身揚名。
東西方文化各有淵流傳統,工具技巧跟著傳統走,雖有革新改進,但只能融合 不能取代,是以東西方藝術各有特色,燦爛於人類各個歷史時期。虞世超以藝術爲 生,在西方世界用油畫來宣示自己深厚的西畫功底,辛勤奮鬥,終至成功。
傳統的東西,如同骨髓血液,溶在生命裏。虞世超在作西畫之余,仍念念不忘 自己本根土生的國畫藝術;越是在西方藝術裏浸润久了,就越是忘懷不了傳統藝術, 這是一種藝術的返祖現象。文化有千秋, 藝術却相通。融貫中西,成功的藝術家都能以本民族藝術爲基礎兼并蓄收异族文化養料,中國一向有”中學爲體,西學爲用” 的議論,用在藝術上,却是行得通的。 虞世超即是做到了。
看虞世超的油畫,再看他的國畫馬,幾乎不能相信是出於同一只手所作。藝術 的交流是互補的,在冥冥之中,在平曰裏作畫的時空間,藝術的靈感就象呼吸一樣, 自然而然地在藝術家的靈魂裏激蕩,順暢地流瀉出來,然後傾訴在纸上畫布上。虞 世超用他的馬,説出他的追求,告白他的藝術水准,并回饋於他的本源。
虞世超的馬,用筆精練,造型飄逸, 神形兼備。他的藝術原則,是不拘泥於古 人;畫馬之人,古有韓擀,近有郎世寧, 現有徐悲鴻,同代則多如過江之鲫。虞世 超所作之馬,自居一格,别創特色,此馬, 虞世超之馬也,識馬如識君。畫得此馬, 非虞世超不能爲也!承襲容易,創新却很 艱難,而藝術貴在創新,虞世超畫出這幾 匹馬,用了十年苦心。這寥寥幾筆,能畫出眼前的馬來,但却難以用筆墨來形容它自身。天山大俠,真是十年磨一劍!
經濟萎縮加之九一一灾難,使人感到時日維艱。虞世超的馬,在年初却大行其道,帶给人們馬年的祝福,因而一時一馬難求:商家索馬要求財,百姓索馬爲 祈福,連老外也敢時髦,登門要馬,賓州的馬賽正開鑼。新任市長彭博走馬上任, 在新春之馬季訪問華人社區,接受了虞世超贈送的禮物——奔馬圖,彭博市長不獨私愛,將這幅奔馬圖轉贈與法拉盛圖書館, 現在這幅奔馬圖就懸挂在圖書館二樓大廳。這不是正和了 “求道得佛”的緣嗎, 虞世超一時間成就了東方文化的傳播,他的馬,正天馬行空呢,而他本人,也將在馬的世界裏繼續翱游。■
作者:易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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