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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耸的烟囱无奈地望着濡湿的凉水塔,
从来没有哪一对挨的这样近又离的那样远,
烟囱的爱化作黑色的煤,
穿过时间的隧道即使被炉火熔化,
也要升起一缕楚楚的白烟在夕阳中向你微笑。
银色的月光衬出凉水塔柔美的身躯,
浓浓的蒸汽迫不及待地追赶着浓浓的白烟,
“该诅咒的设计师把我们的口一律朝向天”
在一个闪电的夜晚齐声呐喊,
“劈开我们吧!我们宁愿将碎石覆盖在一起。”
可怜的情侣就这样生产着每一度热电,
冥冥中也生产着无尽的惆怅,
甚至期盼着阉割的刽子手来结束悲剧。
从不软弱变成从不软弱者的烦恼,
从不干涸变成从不干涸者的忧愁,
就让这烦恼和忧愁在颤抖的空气中
化作美丽的海市与蜃楼。
1999.12.25
作者:常天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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