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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大发
你认识蒋碧薇吗？如果还不认识，请看这幅徐悲鸿给她的画像；如果认识，请再次欣赏这一性情女子的芳容：白雾朦胧，岁月婆娑，娇柔女子侧身前倾，口吹竹萧，她双目凝望远方若有所思，手里的竹萧晶莹剔透与矗立在右的枯木形成鲜明对比，整个画面意境深远，萧声悠扬。
这个场景正是画马大师徐悲鸿在旅欧期间创作的油画《萧声》所记录的。画中的女子就是18岁跟他私奔日本，留学欧洲的蒋碧薇。徐悲鸿与蒋碧薇一起生活了28年，这28年里，两人有如胶似漆的甜蜜，也有剪不断理还乱的纠葛。我们今天来关注一下欧洲时期的徐悲鸿和这一时期徐悲鸿画里的蒋碧薇。
徐悲鸿与蒋碧薇
欧洲留学期间，徐悲鸿主要学习西方的油画和素描技法，在当时生活十分拮据的情况下，他常常会以蒋碧薇作模特，从而留下了大量精美的人物绘画作品，有的还创造性地实现了中国画的意境美和西方印象派技法的结合。例如这幅《萧声》就很有代表性：背景中的田园景象若有若无，飞鸟、枯木和薄雾静谧孤寂，很有中国画的意境和氛围。这些留学经验和画法创新成为徐悲鸿“中西融合画法”和“素描七法”的基础，也是徐悲鸿对意境美的表达过程中在画种和表达形式上的一次成功突破。
琴课
蒋碧薇作为徐悲鸿刻画次数最多的女性形象，除了《萧声》，还存在于大批的素描作品和油画，其中就包括蒋碧薇最爱的《琴课》。欧洲留学期间，徐悲鸿学画，蒋碧薇学音乐。《琴课》就是蒋碧薇在练习小提琴时，徐悲鸿用油笔及时记录下的，画面中，蒋碧薇肩负小提琴，侧身背对，佝偻着背部好像在细看琴谱，整个氛围温馨平和，表现了蜜月期的徐悲鸿对这位少女的深深爱恋与欣赏，据说这幅画在欧洲一经展出便轰动了巴黎，蒋碧薇也将这幅《琴课》悬在卧室，直到去世。
应该承认的是，欧洲时期徐悲鸿为蒋碧薇所作的肖像把她定格在了最美的年纪和最优雅的姿态，毕竟两人归国后都没有去尽力维护这段感情，在风言风语中，蒋碧薇终于沦落为狐疑猜忌撒泼赌气的凡俗女子，再也不复欧洲时期的端庄秀雅和遗世独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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