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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显,审美观念在悄悄地转移……理解和欣赏国画的文化背景渐渐地丧失……国画面临着种种不可否认的危机。
然而刘子建竭力用作品本身来竭力表明:国画作为表情达意的工具仍然能够传达现代的精神。
作品《不祥之兆——因为想得太远》不由得使人感到作者满怀于心的忧虑,只要仔细体味,刘子建的情思似乎与达利的精神有着不可言说的相通,有着难以言喻的心领神会的默契,就像未来学派的罗马俱乐部的忧虑一样,似乎还不仅仅如此,忧虑中有自嘲,自嘲中有忧虑。
而他的组画《孺子牛撰写的历史》富有对人生的浑沉而又悲哀(准确说是悲愤)的思考,倾诉着孺子牛不仅是吃的是草挤的是奶的悲剧,而且还暗示出孺子牛必然的悲剧命运:最后被招安成唯唯诺诺的木偶。这里面弥漫着浓厚的对人生的悲剧气氛的思索。处于认真思考和真诚探索的困境中的人,不会没有种种说不清也理不开的焦虑和痛苦吧?!他的《被压抑的焦虑找不到喷泄口的独白》、《老人的哲学:吃的盐比你喝的水还多》、《悲哀的四重奏:春夏秋冬》,用酣畅 淋漓的笔墨在宣纸上诉说自己无法对人说的 “独白”。
生活毕竟是丰富多彩的,不仅仅是悲哀和痛苦,作品《可疑:想到哪里去了?》,画面上是一个在春意融融的花丛中沉思的少妇,作者把传统的写意技法同西方现代派形象分割的手法巧妙地结合在一起,潇潇洒洒的笔墨里,隐隐地传达着作者对生活的幽默态度。
如此等等,刘子建在艰难地探索。
他在传统的围墙里奋力地向前拼杀,企图突破传统陈旧又沉重的枷锁——国画这种古老的语言本身所要求的种种规范,融合进新的东西,然而正因为如此,守传统的对他不理解也不宽容,反传统的对他也不理解,嫌他舍不得旧框框,逐渐在丧失理解和欣赏国画的文化背景的人越来越多,也越来越不理解:他好象戴着沉重的镣铐在不被理解中孤独地舞蹈着。
他在夹缝里
孤独地舞蹈……
(本文原载《湖北美术通讯》湖北美术家协会1987年第一期)
作者:曾春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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