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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京生 用古风记号倾诉新的生命之歌 用古风记号倾诉新的生命之歌

 

   

傅京生 用古风记号倾诉新的生命之歌

用古风记号倾诉新的生命之歌

——文备传统样式书法赏评

傅京生

欣赏文备的传统书法,犹如品味醇香的陈年老酒。文备那散发着翰墨香气的一幅又一幅优美的书法,使我们感到犹如徜徉在中华书法文化的长廊。

文备作传统书法,就象他的为人。从容、开朗、放达,而不失严正。文备用他的从容,表现出书法形线结体如舞蹈般的美;他用他的开朗和放达,使他的书法,从局部点划的造型变幻到整体图象的神韵气骨,都具有了象征活泼、欢快的意味,并使他的书法具有生机勃发的生命之美;而他的严正,则是他以扎实的传统功力,使书法成为表达民族情感的工具,使我们看到他的书法,就恍如进入到中华文化所特有的意境、情景以及意志和愿望的氛围之中。

文备用传统书法的语言言说方式,向我们诉说他的书法,是自然节奏的抽象,是反映生命状态与生命形态的形象化变现。他的书法,用笔提按掷宕、盘旋翻曳;而章法行气,则空灵且恢宏、气脉逶迤且博大。能将我们的心灵魂魄,导引到一个有意味的境界。令我们在此得到情感上的陶冶,精神上的升华。

  二

文备的传统书法,有一大优点,这就是他善于把“字”提升到艺术境界,使他的作品,真正成为审美对象。

在我们看来,文备创作书法,一是注重“因情生文”,二是同时注重“因文见情”。他有一首自作《抒怀诗》,诗曰:“浪迹人间催白头,苦海无边使人愁、尘缘割断顿悟日,世虑全消自风流。”当他用传统样式和手法表现此诗时,其用笔,枯润相兼、涩畅并施,折钗股笔法与印印泥笔法相映成趣,于是,在有节奏有变纪的章法布局观照下,这幅作品,就有了令人观后既辛酸,又欢畅的幽邃意趣。《书李白峨嵋山月歌》,以一波三折之曲线构成作品最基本的审美单元,令人叹服的是文备在此作中,处理那些或横、或竖、或曲、或直、或长、或短的一波三折的曲线时,他尽最大可能避免了形态上的雷同,所以,通篇作品,笔法显得格外复杂,且生机勃勃。使人看到这件作品有如攀登在险绝的蜀道。有惊险美,也有豪气,令人回肠荡气。

文备古风倾向的书法,表面看大多数是平静稳实的。由于小至有一个小小的点面,他也是极尽“锋”、“卧笔”、“行藏”、“纽绞”、“顿挫”等书写技法上的复杂变化,所以,其作品就内蕴了微妙神奇的视觉张力。令你觉得他的书法,有“移人之情”之妙。请看《清水出芙蓉》。这件作品,真能产生令人的心灵有随着作品笔势,笔韵的动感,而神游于漪涟绿叶红花间的奇妙纪感,所以,我们不妨把文备的书法,视为他的生命情调之歌。视为人生喜乐的变现。文”,二是同时注重“因文见情”。他有一首自作《抒怀诗》,诗曰:“浪迹人间催白头,苦海无边使人愁、尘缘割断顿悟日,世虑全消自风流。”当他用传统样式和手法表现此诗时,其用笔,枯润相兼、涩畅并施,折钗股笔法与印印泥笔法相映成趣,于是,在有节奏有变幻的章法布局观照下,这幅作品,就有了令人观后既辛酸,又欢畅的幽邃意趣。《书李白峨嵋山月歌》,以一波三折之曲线构成作品最基本的审美单元,令人叹服的是文备在此作中,处理那些或横、或竖、或曲、或直、或长、或短的一波三折的曲线时,他尽最大可能避免了形态上的雷同,所以,通篇作品,笔法显得格外复杂,且生机勃勃。使人看到这件作品有如攀登在险绝的蜀道。有惊险美,也有豪气,令人回肠荡气。

文备古风倾向的书法,表面看大多数是平静稳实的。由于小至有一个小小的点面,他也是极尽“回锋”、“卧笔”、“行藏”、“纽绞”、“顿挫”等书写技法上的复杂变化,所以,其作品就内蕴了微妙神奇的视觉张力。令你觉得他的书法,有“移人之情”之妙。请看《清水出芙蓉》,这件作品,真能产生令人的心灵有随着作品笔势,笔韵的动感,而神游于漪涟绿叶红花间的奇妙幻感,所以,我们不妨把文备的书法,视为他的生命情调之歌,视为人生喜乐的变现。

文备是新时期以来颇为活跃的前卫艺术家,在古风书法中,我们看到了他精神世界的另一面。不过,只要我们将文备的古风书法与其他一些颇有成就的传统书家的作品相比较,

我们就能发现,书法传统样式对文备来说,仍然是一个可以改变能指的记号世界,他可以摆的传统书家的作品相比较,我们就能发现,书法传统样式对文备来说,仍然是一个可以改变能指的记号世界,他可以摆脱传统记号确切所指的束缚,用传统记号所从未发出过的音响,诉说着当代人的情感和语言。使他的那管生花妙笔,在抚触纸面时发出的是新的灵魂、新的生命歌唱。

从文备的传统样式的书法作品上看,他确实有着深厚的古风功底。他的书法,文脉渊源非常清晰,他的一些作品,主要揉杂了汉隶、魏碑,用左笔反书;还有一部分草书,明显地受到了张旭、怀素、祝允明、王铎等经典大师的影响。但文备的传统样式古风书法给我们最大的启迪,即是,他是在形而上之“道”的高度上俯瞰经典大师作品中的“技”与“理”的。关于这一点,我们可以从文备的“垡子地”系列书法作品中见其一斑。

 三

 文备小时候住在农村,每到春节之后,常到“垡子地”上放风筝,做游戏。“垡子地”特指冬耕以后的土地。刚犁过的地,一棵草也没有,一垅垅、一行行的犁痕,在文备的心灵上留下了刻骨铭心的记忆。这是一种难舍难弃的美。文备的“垡子地”书法系列,即取象于此。

于是,我们不难发现,文备是用他那可视可感的书法图象,去表达那用可视形象无法直接描写的东西。即艺术上的“真”——真情、真感、真知;与艺术上的“善”——对人的自下而上状态诗意化的诠释。他是用与自然的亲合,重现了中国古代书法文化的优良传统。王羲之在《兰亭序》里说:“仰观宇宙之大,俯察品类之盛,所以游目骋怀,足以极视听之娱,信可乐也。”这位东晋时代的大书法家告诉人们,要立足于天文地理、人世更跌,全面地、综合地把握世界,去透视那通贯着宇宙自然的生命律动,然后在此中才能发现美的踪迹,发现中国书法之所以有美感的本原。正是在这个意义上,我们认为文备的书法,是在形而上之“道”的高度,对中国书法文化传统的全方位的继承。

文备的“垡子地”书法,如《自作题画诗十四首》和《屈原<哀郢>四条屏》,书写时,确是如农夫对待土地,深深地了解土地脾性,深深地懂得土地在阴晴露冻下的吸嘘吐纳变化。一个好农夫,是把土地视为有情感、有生命的活物的。而文备对待“垡子地书法”也如农夫耕田,入笔的深浅虚实,用力的松紧快慢,也都是在“书写碰撞”——书写与纸面的碰撞,书写与主体心灵的碰撞之中,完成他的创作过程的。所以他的“垡子地书法”每一个点划,都有如具有“一花一世界、一花一天国”般的美。在我们看来,达到这样的美,深入的美,是要在主观心理方面具备一定条件和准备的。情感世界也是需要经过一番精神洗礼的。宗白华先生曾说:“矿石商人仅只看到矿石的货币价值,而看不见矿石的美的特性。我们要把整个情绪和思想改造一下,移动了方向,才能面对美的形象,把美如实地和深入地反映到心里来,再把它放射出去,凭物质传媒,创造形象,才能成为艺术”。宗白华先生还认为,这就是中国古代美学中的“移人之情”与“移我之情”的具体释说。在这个意义上,我们认为文备的“垡子地书法”的美,经历了如下的心路历程:(1)在能动观照自然中,发现主体、客体互相交融中的美的存在;(2)在主体审美经验以及思想观念和情感指向的移情外射状态,令自然美转化成与书法文化传统相关的直觉图式;(3)然后再令这直觉图式,构成一种品格、一种味道、一种意境而令人们感受到他的书法中,有他的灵魂的跃动与血液的奔涌。文备就是这样理解传统、把握传统,从而使他依据传统创作出的书法,处于生生不息的永远创造状态。

就是在这种状态中,对现实世界不知疲倦的关注,与对传统书法记号的特殊理解与把握,使他的传统样式的古风书法,令人感到自然、亲切、生机勃勃与热情奔放。欣赏文备的书法,确如钦陈年老酿,愈品,愈觉回味绵长。这绵长的回味,就是我们所说的生命之歌。

                                        公元1998年秋于京华会元堂

注:

1、本文曾发表于1999年3月1日,甘肃《当代书画家》报,并编入由福建师范大学教授刘慧宇博士主编,中国华侨出版社1998年出版的《“中国当代先锋艺术家研究丛书”——走进文备世界》一书,2002年又编入澳门文星出版社出版《文备书法作品选》。

2、作者傅京生,1949年出生,北京人,著名美术评论家、中国现代书法艺术学会学术委员会主任、北京美术教育研究中心研究员

 

 

 

作者:傅京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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