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聪明话讨厌

文/陈克雄

无意中看了英国电影<浅坟>.该片虽然没有走商业片的套路,但是还是在因果报应的套路里.活人心里总会不平衡,得失把握不住,很难超脱.那些神职人员宗教人士都把自己给的挺狠,断臂,熏瞎眼,许愿,发誓.都挺玄,挺邪.但还是世俗的勾当.那么,还是浅了,也就是那个电影的名字<浅坟>.

本来快快乐乐的三个人,体面的精英,衣食无忧.来了一箱钱,乱了方寸.很容易想起美国电影<老无所依>.就是拿了那本不属于自己的一箱钱,无尽的灾难接踵而至.一个个都死了,死的都很惨.看<浅坟>居然想起了<老无所依>的结局.那箱钱落在了一个已经老年痴呆到丢三落四的女人手里.追钱的人派了一个戴眼镜的小个子男人跟踪.这个男人是那种扔到人群中就找不到的人.据说各国的特务间谍卧底都是那种猥琐形象.不会引起人们的警觉和注意.

那个已经痴呆了的女人从车上下来,从后背箱里取行李.那个戴眼镜的小个子男人挪着小短腿凑了上去,那女人从后备箱里取出那箱钱,连看都没看糊里糊涂的直接交给那个戴眼镜的小个子男人.那个戴眼镜的小个子男人嘴张的多大,楞在那了,连闪人都忘了.

这种荒诞,就是那些作家电影的恶毒,逼着你回过头看那些为了那箱钱赴汤蹈火的死去的人.然后,然后,只能说理讲命.都解释不清楚.因果报应说不清,命也说不来.这个时候,这个时候,说什么聪明话都显得讨厌.

我很想把这个别人的教训刻骨铭心,但是,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会老年痴呆.你不可能不让这些发生.那么,恍恍惚惚,恍恍惚惚,永远也把握不住的命呀.

作者：陈克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