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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艺术应该充分反映人类现代的生存环境,这是现代艺术作品创作的源泉,毕加索之所以能成为一代大师,就因为他的作品代表了一个时代。
——关玉良的话
没想到,深圳还会有这样一个所在。庭院竹门、泥土洁净,园中错落摆放着陶艺作品。主人关玉良,有着艺术家常见的络腮胡,干净、整洁。偌大的工作室,在其中四顾感觉并不陌生。忍不住要问他,真的都是1997年来深圳后的作品吗?惊叹于他的创作量,在这难逃浮躁的城市里,要有怎样平和的心态和近乎于傻的执着,才能有如此大而精的“产量”?关玉良正是在这都市里建造了一个属于自己的田园,在这田园上用心创作。
拥有精神
关玉良坦陈:最佩服的人是做了几十年裁缝的父亲,一位极具原则的老人,一生按自己的方式活着,用手艺养活了一大家子。父亲喜爱剪纸的遗传以及母亲的博爱,勤勉与厚道,影响了关玉良一生的为人。他喜欢读传记和哲学类的书籍,喜欢听由萨克斯、提琴和长笛演奏的悲壮乐曲,爱抽有劲的香烟,习惯在午夜用餐,喜欢骑马,爱犬厌猫,最能令他动情的则是听父母讲过去的事。
关玉良满意于目前的创作状态,画国画累了,去做陶艺;陶艺做烦了,去画水墨;他始终强调要有自己的精神领地。沉浸于自己的艺术田园里,对于艺术于人性之间的关系,关玉良认识深刻。他认为,艺术技法并非就是艺术本质,技法在通过一定阶段的努力后,一般的画人皆可达到。而艺术家的不同则在于人性和品味的区别。对所有的艺术家而言,不管何种派别,自身都必须有一种健康和发展的规律,必须在民族文化的大框架下,随着自身阅历的丰富,人性及品味的发展而发展,其作品也应该是随着艺术家精神的追求和人性的发展而日趋成熟。
超越自然
从涉足艺术界到1990年这个阶段的创作,基本体现了关玉良对人与自然的理解。带者北方人的粗犷率直,承载着这一代人独有的生活经历和对民间审美的追求。
那个阶段,关玉良把自己的生活过的中国北方的风土人情当作创作源泉,感悟那片土地上的人物、牲畜、草场、山水和冰川,把它们与自然统一一体,形成天地浑然、和二为一的和谐关系。这时候,画面超越了常规的思维和简单的逻辑,人与物之间的界限分崩离析,生命体与非生命体不再对立,万物统一于自然流淌的墨色之中。
他的充满狞厉神秘,有着怪诞情节的纷乱变形的画面,以及在黑暗之中闪烁着惊惧奇异而令人震栗的目光的幽玄世界,亦山非山、亦人非人,亦神非神,让人难以破解。
陶的呐喊
进入关玉良创作室,难免为数目庞大的作品所动。
不拘器形的陶艺作品神秘莫测,奇异怪诞,造型自由,但都围绕一个核心:表达作者对社会和人类似的思想和情感。无论是与人和或是与物有关的陶,都有着一种强烈的生命张力,似在呐喊、似在奋争,而釉色和绘饰被他用来做进一步地陈述。每件陶都有明确的主题:战争与和平、环保……反映了艺术家甚至普通百姓对和平的渴望,对社会的批评和反思,以及对人类命运的关注和担忧。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艺术应该是艺术家对社会所尽的一种责任,并也应该是他们对人类的生存与社会的发展的一种关注和看法。现代艺术应该充分反映人类现代的生存环境,这是现代艺术作品创作的源泉。毕加索之所以能成为一代大师,就因为他的作品代表了一个时代,关玉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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