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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疆域—地缘的拓扑”将于2017年12月30日起在OCAT上海馆呈现。近期我们将陆续推送一批策展人推荐阅读的文章,希望能在展前帮助观众对本次展览的背景和理念有进一步了解。敬请关注我们的新展。
疆域—地缘的拓扑
2017年12月30日至2018年3月11日
策 展 人:鲁明军
艺 术 家: 蔡国强、常宇晗、陈界仁、陈彧凡&陈彧君、程新皓、高俊宏、郭熙&张健伶、何翔宇、洪浩、黄荣法、林科、刘辛夷、刘雨佳、刘小东、蒲英玮、沈莘、石青、陶辉、王思顺、王音、许家维、徐渠、徐震、余极、杨嘉辉、杨圆圆、杨茂源、姚清妹、张玥&包晓伟、赵汀阳、赵要、赵赵、郑国谷、周啸虎、朱昱、庄辉
开幕讲座:2017年12月30日 14:00
开幕表演:2017年12月30日 16:00
开幕式:2017年12月30日,17:00
展览地点:OCAT上海馆,上海市静安区文安路30号一层
开放时间:每周二至周日10:00-18:00(逢周一闭馆)
排演:对尚未到来之物
汪建伟
潜能的时间:
对于一个尚未到来之物如何采取行动?我们面对这样一个时间的困境,即我们如何用现在的经验(源于过去)去完成一个对于未来的想像?
所谓困境,即潜能。潜能的时间将是这样一个时间:任何一个物可以以一种方式行动,同时,它具有另一种方式行动的能力,并包含了不行动。即在同一个时间,对同一个物体来说,它具有两种以上的能力,而相互依存彼此不相左。或者我们也可以说,任何一个物,或一个事件总是与开放性选择有关,保持了它是或不是的整体性,而无论它是否一致,即一个矛盾体本身的真实性。它改变了一种这样的对物的态度,即一个物只能处于被某一种必然或偶然捕获的可能,而宣布了物作为一个完整的共同体。
我们在马拉美的“骰子的一掷------”中看到了对于这个时间准确的描述,把偶然性的象征与必然性的象征结合起来,而成为了闪烁着一切思想的骰子一掷。
这个时间提供了一个关于想像未来的合理性。
斯特芳·马拉美
汪建伟个展“…或者事件导致了每一个无效结果”现场
展览标题来自于马拉美的一首诗《骰子一掷,不会改变偶然》。
排演:
这个时间与此相适应的工作可以被理解为一种排演。排演是一种无限的开启,而不是方法,排演绝不是等待某种意外的惊喜,排演从一开始就宣布了抵抗它的敌人——即兴与随机性。排演是对于潜在的、可能性的、持续性的行为,同时,这种可能性包含了与它一致的不可能,就像我掷出了一个骰子,它有可能到达那个位置,但我不知道它是否可能?排演同时展示了一种新的工作类型,无论它的功能与结构都不再被某种随机控制,或者成为某一种可以被命名的方法(观念艺术家、跨界艺术家、实验艺术家------),而总是介于一种化学实验室与传统工艺的作坊,它们共同局限在元素、材料、对比、量、比例、分配、密度以及不间断的修正与调整的过程中。这个工作导致了不断的偏离——失去了“正常的”时间,以及在“正常的”时间条件下对事物的判断。正是这样的工作引导出一种新的态势,一种与过去惯性的断裂,这种断裂导致了对工作过程的命名性丧失,一种命名的匮乏。这种劳动用另一种方式呈现:质量、时间、参数。
汪建伟《螺旋坡道图书馆》在纽约排演
形式:
排演也是形式真实反抗阐释的行动。排演创造了一种条件,即将任何一个物处于不稳定,同时,使某种“超越自身”的行动得以绵延与继续,在一个具体的劳动过程中,某物保持了对于偶然性和必然性的生成和运动,这个物在无限量的劳动和无时间限定的行为过程中,具有了某种形式——一种时间的形式,使这个物在保持了自身的属性的同时,生产了一个“溢出”,物具有了它的复数,并超越了自身重复的原始价值,这个物的形式在它自身的行动中,转化为可见性,这个形式保证了这个物“具体化的真实”。而形式化成为了一个物非解释性的唯一存在方式。所以,形式就是一种单一的思想生产,它不需
要与“其它”内容的知识解释而成为它自己。
普遍性:
它必须为所有人提供一个匿名的和完整的普通性。(阿兰·巴丢),这种普遍性始终保持了它自身单义性的力量,而恰恰是这种形式化的力量使它具有了普遍性,而普遍性得以使艺术保持了它自身的可识别和连贯性。
阿兰·巴丢
一个没有残留物的普遍性的形式,而成为它自身可以“存在”的正式阐明,它的任务包括不被现有的政治秩序所接纳,因为它本身无法被这个秩序所命名,相反,它总是被这个秩序宣布为一种“例外”,被排除在这个正常秩序之外。同时我们应该承认当代艺术不是一种“人本主义”的艺术,它应该避免被新的浪漫主义(泛政治社会化)所劫持,当代艺术也不是人道主义的急救箱,这个任务是被篡改的、伪的,真正的人道主义没有拯救,只有普遍意义上的平等,而这种平等是透明的,非解释性的,也是超越人性的那部分。
《时间寺》展览现场
去特殊性:
普遍性保持了对各种特殊性的警惕,以清除这些特殊性残留在物的解释,一种非透明的、被特殊性遮蔽的、解释性的沉余,因为真正的透明性拒绝任何方式的缝合。
特殊性由于附带了无限的条件(地区、民族、宗教、文化------),它无法具有普遍性,它只能被封闭在通过交换条件、互相解释才能产生意义的糸统,而被纳入了各种流通领域,成为一种物流,无限度的消失在娱乐新闻、政治事件、社会舆论的供求关糸中。特殊性只是对风格和景观的统治。
限制:
艺术家的工作必须每天面对困难的“环境”——他昨天未曾碰面,同时,未来不可能预测的状况,它在最大程度上抑制了艺术家仅仅对于未来景观(意外)的想像,它必须给出真实的思想与行动的限定。(而只在观念上思考的概念正是由于失去了一个可参考的“环境”,使其自身只限于处理信息量的工作,而在毫无约束的状态下失去了思
想对象),对于任何限定性不再是假装知道,或者总是处于制定蓝图为假定性的未来提供服务。这个“环境”给予了艺术家在行动中所触及的自身的边界与壁垒。我无法想像被这种劳动排除在外的“非限制的工作”,也无法理解“只有自由”的劳动是什么?是恐怖?
文章经由作者本人授权发表
关于【阅读单元】
不定期推荐与OCAT上海馆举办的展览、讲座主题相关的文本,让我们通过分享与阅读,建立起对活动话题更深入和立体的认识,延伸出更开阔的对话空间。
来源:2018-01-05OCAT上海馆OCAT上海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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