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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見張老師,溫和而親切,使我頓時就沒有了初見導師的緊張感,而後每每的下鄉寫生,看著學著張老師的畫,真正是“使人觀其畫如見其人,見其人又恰如其畫”。看他畫畫彷彿是在聽一支余韻幽遠的古曲,曲調平緩細膩,卻總能觸碰每個人心底的那根琴弦。正如這本寫生集的題目“解語花”一樣,張老師在每次的寫生中,都能將景語化情語,把與物的對話、與物的情感融化在畫中,彷彿與那些花果蔬菜、塵俗農具開始了一場纏綿非常、婉轉悱惻的戀愛,在他的眼中,這些物已不再是物,而是在感情的交融中化身成了一位能解語的有情人。
張老師的寫生講究“寫意筆法,傾工筆形似,變墨法為彩法點染而就,求氣韻生動”,極其強調用筆,“在極似中求不似”追神韻達妙趣。記得在那次蘇州的三山島,一場意外的大雨,使我們沒辦法出門戶外寫生,於是就讓民宿老闆採了一株石榴,這樣便有了《秋吟》及《榴實圖》。而我則有幸見證了它們從頭到尾的誕生:那是一種極簡的風格,主體折枝石榴十分突出,幾乎全由墨色暈染,直取形意,僅有石榴中的皮瓤施於濃烈的色彩,與墨色形成強烈對比。畫面寧靜,藴涵深遠。而畫面四周卻大片留白,空靈而生動,將畫之空白推向想像的極致,勾起觀者種種的妙趣幻想,極具“雅興”,是摒棄塵世喧囂的心底自留地。
作為一個女孩子,花卉總是最愛,《遊園驚夢》中道:“原來姹紫嫣紅開遍,似這般都付與斷井頹垣。”其中道出的花開花落,美好而短暫,令人惋惜。而張老師卻將這種“奼紫嫣紅開遍”永遠留在了畫面之中。三山島上的另兩張芙蓉也是我所喜愛的。張老師與那嬌艷的芙蓉邂逅,在折枝間徘徊幾時之後,僅用墨色就將美好定格,鎖住了人們對美轉瞬而逝的嘆惋。這樣的情感與愛戀,讓人覺得這薄薄的紙張與五色彷彿已經承受不起表達所需了。
跟著張老師學習已經四年多了,每一次的寫生,每一次的期待,每一次的觀摩,每一次的融會,每一次的收獲,每一次都驚喜無比!
作者:程 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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