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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论自己的批评观是一种反省,这种反省的目的是对自己所由出发的思想立场进行理论审视与理论证明。20世纪80年代经历新潮美术后,我写了《美术形态学》,就是想对现代艺术作一个理论梳理,为自己对中国现代艺术的谈论找到根据地。从90年代后期到现在,我一直在学习研究与现代艺术有一定区别的当代艺术,最近要出版的《绘画与观念》便是其中的一部分学习心得。在研究过程中,我深感当代批评思想的混乱,故用了不少时间去阅读现当代文艺理论名著,去年出版的《美术批评方法论》则是对读书笔记的整合。我之所愿,乃是通过这些准备能够写成一本关于当代艺术的理论著作,也许名字该叫做《美术文化学》。
批评的出发点是理论,如果不能自我论证,很难避免随波逐流和打糊乱说。只可惜愿意做这个工作的人太少。今天的中国美术界不缺少批评家,更不缺少策展人,而是缺少思想家——有思想的批评家和策展人。我想说,中国人如果没有思想去影响未来世界,我们将永远是文化的侏儒。
所以,在接受人类的普世的价值观念的时候,我们必须从文化多样性和差异性的必要性出发,去认真思考当今世界面临的现实问题、文化问题和精神问题,以个人的同时也是中国人的思维智慧,为世界上的其他人、其他民族和其他地区贡献思想成果。在这里,我完全同意廖上飞关于普世价值的一些说法,唯一需要解释的是:我之所谓民族主义、历史主义和区域主义都是在文化学范畴而言,是说民族、历史、区域或地域这些东西,不能用启蒙主义和现代主义的宏观叙事笼而统之,而是需要分化、分解,成为世界文化多样化的出发点。
发一篇前段时间写的“批评与我”的自叙,从另一个维度再说说有关批评的想法,更具体、更感性一些,算是和网友们谈谈心罢。
作者:王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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