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22日,由周婉京策划的“毛旭辉:我只是热爱”在索卡艺术·北京开幕。展出了毛旭辉近些年的创作。
作为“西南群体”重要的艺术家之一,毛旭辉和其他同为“西南群体”的艺术家如张晓刚、叶永青和潘德海不同——这些艺术家都曾迁居北京或在北京短暂漂泊、停留,而毛旭辉一直留在故土云南,远离中心。虽然他是一个很少远行的人,但在思想上却,毛旭辉成为一个不折不扣的“游牧者”。
毛旭辉那一代人的出生、成长赶上了中国社会正经历历史变革的时期,艺术从为伟人歌功颂德、讲故事的年代,转变为在西方思潮冲击下,艺术家向更深、更广挖掘自我的途径。从“八五时期”开始,毛旭辉经历了“剪刀”主题、“家长主题”直到“日常史诗”系列的创作:钥匙、茶杯、锦旗、书架、靠背椅、药瓶、沙发、红砖楼、中山装等成为他笔下时常出现的事物,也是他对权力的“不可见性”展开的一系列思考。
《坐着的家长》 59x59cm 纸本水墨 2014
但一直延续至今的,是毛旭辉的圭山题材:故土昆明是他热爱、熟悉的事物,圭山的风景陪伴了他出生至今六十余年的光阴。毛旭辉如一个反复的吟唱者,重复着对这一片他深爱土地的纪录。
《梦中的花园》 195×210cm 布面油彩、丙烯 2010-2017.09
《天空留下了翅膀的痕迹·致泰戈尔》140×220cm 布面油画 2014-2017.08
《走过2014年前的西坝路》 140×220cm 布面丙烯 2012-2017.06
《两把靠背椅和山茶花》 120x160cm 布面丙烯 2016.03-2017.09
巴尔扎克曾说过:“所有权力都是阴暗的,否则就不存在,可见的权力都是在威胁之中的”。如果说权力的孤独的,那么毛旭辉致力于对权力描绘就是在捕捉这种孤独感;远离当代艺术中心、守在边陲故土的他在地缘上也是孤独的。但正是因为毛旭辉将这一代人背负的焦虑、历史带来的伤痛都沉淀为精神的力量,沉淀为他“上下而求索”的方向之一,因此虽然不在当代艺术的核心圈子活跃,但毛旭辉在美术史中,是绕不过的一座桥梁。
《圭山·传授图》 220×300cm 布面丙烯 2015-2017
《六月的三叶花 ·新闻南路》 90×120cm 布面丙烯 2017
《圭山写生?春风中的核桃树》 150x150cm 布面丙烯 2016.05
《黄昏中的向日葵和靠背椅 之一》 50×100cm 布面油画 2017.10.01-02
展览现场,不再是印象中描绘权力的沉重的黑色,圭山的紫色、粉色、绿色、明黄色簇拥在画面上,椅子安在毛旭辉梦中的花园现身:它跟随泰戈尔的诗飞过天空,它被黄昏中的向日葵环绕,它镶嵌在山茶花的背景里……它依旧充满力量,但不再为了表现父权社会的集中权力与成长焦虑,也并非直指毛旭辉这一代艺术家所背负的历史伤痛。
《春耕中的红土地》 38x53cm 纸本色粉、水彩 2016.04
《圭山·阿文家的牛》 47.5x78cm 纸本水墨 2014.06.16
《圭山·被牵牛花包围的靠背椅》 50×100cm 布面油画 2017.10.04-06
《西天·古钟》 26.5x38cm 纸本色粉、水彩 2016.01
?《西双版纳·芭蕉林》 32x41cm 纸本水彩 2014.02
来源:HI艺术
作者:吕晓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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